伸手掐住那布滿斑的乳夾,扯著胳膊往左右拉,只痛得她不住搖晃,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搖求。
“好痛、華好痛……主人放過華……”
李平聽到這樣的話,才滿意收手:“都被不知多少個人玩過,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
一邊說著,一邊一,直深,見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興致:“好好好,還想躲,可是得給你個教訓。”
他撈過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聽得一聲尖叫,肉被那陡然縮緊的肉絞緊,惹得李平輕嘶一聲,又狠狠在那紅痕上加上一。
“敢跑!那就使勁給我爬!爬不好就挨鞭。”
華嗚咽聲,只一猶豫就有鞭落,她只得拖著膝蓋往前爬,深后庭的肉棒還在無著,每一都到最深,每一都帶來不亞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條好母狗。”
李平看她踉蹌爬著,前金鈴響聲清脆,心大快:“母狗吃了肉棒,別忘謝主人恩德。平素他們怎么教你的淫言浪語,說來讓我聽聽。”
“華……啊、華是條母狗,謝主人喂雞巴……啊……”
那聲音嘶啞著,拖長語調反而更帶有淫靡之意,只聽得李平渾舒,又來,白的從著,過早已泥濘成澤的花,而后緩緩滴落,在她后拖條淅淅淋淋的痕。
李平騎著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將淫凈,但這并沒有什么作用,回那浪的花又不住吐,在后留新的痕跡。
于是她又被驅趕著,一遍遍直到后人對這番淫辱的戲碼盡興,才大發慈悲將自己的分從那已然傷痕累累的菊,還不忘一個住。
用他的話,這可是上好的珍品,大發慈悲喂她的賤,可是一都不能浪費。
那頗長,夾在兩肉間分外明顯,一看過去像是什么瓶上的,想想也是,這華可不就是個瓶,一個專門儲存的件。
這曼妙豐腴,被調教開發徹底的淫賤軀,合該日日著,時時浪叫不止,教男人淫玩殆盡,還嫌棄不夠賤。
經過這么一遭,李平也頗有疲累,決定休息,來些風雅之事。
這屋中紙筆既全,自當潑墨作畫。
紙是華,筆是紅燭,墨自然是的蠟油。
華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綁縛在床角,唯獨雙大張,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重的呼,和若無若有的燎然之。
“你識得字嗎?”
“認識。”
“那便好。”李平:“我們來玩個游戲,你來猜我寫了什么字,猜錯了就往你小里放珠。”
他微微斜手,動的紅油如瀑布傾落,滴在白皙的膚上瞬間激起雞疙瘩,華吃痛,雙縮,卻被紅綢死死綁住,只有聲音:“啊……”
“啪。”
李平卻是騰手在她的臉上:“沒讓你開,不懂規矩嗎。”
華被打得臉頰發,只得緊緊抿唇,苦苦忍耐,鬢發間汗大片,眉皺成一團,這痛苦之落在李平底,只是換來越發放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