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不知多少人玩厚的陰唇,一邊毫不客氣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從人傳來,華腰肢不住搖擺,試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以她,吃李平的件綽綽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間已然被珠粒占據,再有陽鉆,一分珍珠被擠壓著向兩側肉碾去,撐脹肉咯得生疼同時,又刮蹭著帶來難以言說的意,更多的珍珠被慣帶著沖向深,乃至于撞到邊緣,讓她幾乎想要捧著肚蜷縮,卻因為手腳束縛,只能徒勞掙扎著,在手腕腳腕上留印痕。
李平卻是發暢快的慨。虧得他經驗豐富,知這種小被玩多了會失去彈,這時候想驗極樂,就得加料,比如這圓好用的珠。
肉和珍珠一并擠壓著肉棒,帶來刺激無比的驗,緊得他發麻,而他上前,一直到深,受著珠在前不停動,更是差繳械投降。
他這里盡興,可苦了華。珠本就易圓,被陽擾動著四亂跑,一時在逗留,一時與肉玩耍,偶爾在動,往往這邊被刺激到,一步又翻痛意,仿佛在冰與火之間煎熬,分不清是快還是痛,只有連綿不斷的知覺吞噬著意識,只有被帶動著搖晃,落在李平中一并當是迎合。
這讓他更加切,動作不知疲倦,一直到最深,迫著不住分,來緩解碰撞的澀。
于是一時碰撞噼啪聲,珠粒摩聲,嘩啦聲,皆在她那可憐又狹小的腹腔中齊奏,伴著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鳴與叫,在這緊閉的屋室中回。
屋外是沉沉長夜,更遠燈火闌珊,繁盛都京與巍峨皇權雍然并立,在他們闔休憩時,帝國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嘗愉。
李平發誓這是他最的一夜。
他了個盡興,又解開綢帶,中珍珠沾著淫落,在床鋪上肆意落,但李平顧不得,因為他正將脹大的分夾在雙乳之間,看蝴蝶紛飛,那雙纖細手指住自己的雞巴,上被柔包裹,只得他神魂飛,只覺得人生至此,再無遺憾。
就連那掌心凸起的不適,都只是讓他微微皺眉,卻在一瞥看過來,與掌心一橫疤對視時,驟然停住了動作。
柔荑捧在撥著腥臭濁,李平卻抓住她的右手,視線在那傷疤上停頓良久,而后整個人渾顫抖起來。
這動作引來華注視,鳳眸中的霧氣散去,如朦朧的鏡面被拭凈,兀然就有寒光。
李平幾乎是屁從床上爬來,抵著地面,抖得比之前還嚴重。
那疤痕、那疤痕……先帝在世時,于某次秋獵途中遇襲,華陽公主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一傷疤。
那或許是完無缺的華陽長公主唯一一瑕疵,可偌大京華無人敢指指,先帝贊其大勇,朝臣稱其至孝,沒有人會去模仿乃至于偽造這象征榮耀與威德的痕跡。
“臣、臣有罪……臣有罪該死……”
他慌亂說著,心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綁在桌上受凌時更多更急。
他聽到一聲輕笑,帶著漫不經心:“你的確該死,毀了我的好興致。”
李平不敢回話,只聽得對方又:“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