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這樣么?哼哼!算她們還有自知之明。無聊!不玩了!先休息!”言畢,月明霖收回遞花燈的竹竿,坐在岸邊,徑自脫去鞋襪,玉足往復踢踏撩動著粼粼河,倒是暫時不作妖了。
“當真如此,千真萬確。”著白底金邊裝的月明清疏安撫完自己堂的緒,趁對方注意力轉移的檔,立刻回首示意遠遠候在后方,渾戰戰兢兢的地方官們。官員們如蒙大赦,趕緊傳令去,令河中那些想逃又礙于帝后威嚴不敢逃的香舟人們盡數散了——素聞今上肆意溺帝后,若在他們治,帝后真與哪位間發生說不清不明的關系,他們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人們都散去了,街邊的秦樓楚館也全門窗緊閉,早早歇業——免得被帝后瞧上哪位牌脫不開。如織游人也遠遠被護衛和親衛攔阻住,如是,只余郡主兼太女妃月明清疏,以及月明霖本人了。
“這么大一個南都,當真沒有哪位藝雙絕的花魁夠資格服侍本么?那我這一趟豈不又白來了?清疏你說是否?”月明霖見現今淮罕有的蕭瑟光景,不禁心中幽怨,她順勢往后一倒,靠后人柔的懷抱里,尋求安。俄而,她嗅著環繞自己的,那熟悉的馨香,心思又不自禁地活絡起來。
“清疏,我渴了。”先柔音聲。
“給,殿。”
“清疏,我又餓了。”再添嗔與幽怨。
“喏,殿。”結果說餓的是月明霖,然而青翠的送到嘴邊,卻不肯張的也是她。
“可是,這不合殿心意?”
“不是的,是清疏左一句右一句殿,惹得我生氣了!從今以后,不許再這樣叫。唔嗯……除非你和小時候一樣,肯叫我,我才愿意吃。”
“呃……那……?”
“啊嗚!味不錯!真乖!”月明霖察覺到了堂妹對自己的縱容,不禁又起了些逗的壞心思。她吃完,卻因為憊懶而懶得吐籽,于是往后倚在佳人懷里,仰著芳首,漾藍眸狡黠地望向對方,而后啊嗚一聲,用那粉的尖托起籽,令其伸櫻唇之外,一邊還妖妖嬈嬈地輕輕左右扭動著。
她的本就比尋常人修長許多,而今俏靨酡紅如桃花,映在淮河畔那曖昧的粉燈光中,在月明清疏看來,其人便宛如一條正吐著長信,邀求,作媚惑凡人行事的女蛇。
“,你還和以前一樣,總是作清疏,你明明知的,清疏對你……”
“嗚嗯……”月明霖卻不后已嫁為人婦女的思糾結,反是變本加厲——她閉上眸,尖往上遞了遞。大約數息之后,她只覺尖之上一抹溫濕一瞬而過。再睜,便見后摟住自己的白裳女別過去,已然是俏顏緋紅了。見到對方這抵受不住的羞澀模樣,月明霖又恢復了些許信心與活力,復又坐起來,持握竹竿,繼續守株待兔。
不過等了等,她發現河面上,別說載著妖嬈人的畫舫了,連條游過的魚兒都沒得。
難……今夜真的就這樣了?月明霖不甘心,不過也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