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襪,俯將一只玉足緩緩輕向面。溫的湖一浸其修長、婀娜腰肢,直至那雄偉的雙峰都浸沒于湖中,且漾陣陣漣與乳波。
見著那一對乳游向自己,月明霖氣悶驚慌之余,又有些不爭氣的心旌搖,想要逃跑,又怕對方故技重施;矛盾地想迎上去邀求,又顧念先前的不虞,一時間雙手只虛虛環在自己前,也不知該放哪里是好了。
“一月都沒療傷,該治霖兒的傷了”。看著面前少女失措的表,月明漪平靜――一年前的那晚,幸虧月明漪因心中隱隱應,自冥思中蘇醒得早,方僥幸救得神力耗竭,生機行將消散的月明霖一命。即便如此,后者上的神力回路也盡數斷裂,因而需月明漪定期以神力疏導,否則時間一長又會有命之憂。
“這次,能不能不脫衣裳……”月明霖低,是心非地說,分明方才兩人間還劍弩張,而現她心底又曖昧地期待起來。
“如此,我看不清霖兒上的神力循環。”月明漪湊至近前,言語間,一手輕輕撥開對方雙手,另一只手指尖自其肩開始,一路至腰間,只輕輕一挑,便將那腰帶輕松解開,然后令其雪潔的上衫裙,隨波緩緩漾開,飄搖在湖面上,宛如生一朵碩大的白蓮。白蓮綻開,自然而然,中心那抹最珍惜的花,亦是顯無虞。
“一月不見,漪脫人衣服的動作,還是這般熟習。”如今亦是玉呈的月明霖揶揄,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孰能生巧罷了。”
“熟能生巧?你沒……欺負她們吧。”這里的她們,便是月明霖這些年辛苦尋覓的那些寄宿了月神碎片的女了,一年前是無意作為,之后因為分記憶蘇醒,則是有意為之――月明霖特意尋覓她們,且將她們勸誘或是欺哄后里。于女官侍女耳相傳,女帝陛的后實則全是帝后殿的相好,只因女帝素來溺帝后,遂不以為意。女官們不知曉的是,這些嬪妃實則連帝后也不搭理,皆是彼此相看相與,成雙成對。
“看來霖兒很在意她們。”
“不是的,是月神在意……她們現在怎么樣?”
“這么多人,霖兒讓從何回答?”
“蕓珊,翩翩,還有霜雪……”
“文昭儀熟習文法,升任大學士;畫翩翩新,尚在熟習中儀禮,擬授昭華,她于醫藥之,今后應任醫官;絳霜雪最近兼任了玄術御使一職。”
“不是!不是說這個!這些官位份位什么的我也完全聽不懂啊!”
“理三六院,授審嬪妃遷貶本是霖兒之職,結果霖兒聽不懂,這就是霖兒所謂的盡心竭力?”對于妹妹說的每一句話,月明漪從來都默默記在心里。
“這個嘛……”月明霖目光閃躲間,尷尬地一笑: “我覺得,只要她們之間別有矛盾就好啦。那個,她們到底有沒有念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