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全然沒有應，對方定以為是自己刻意不理會，因而怨忿自己……

        月明漪沒給妹妹多少思索的時間。

        “于之一事，霖兒確是三心二意，優柔寡斷，因而她們都怨你恨你，任誰都不愿與你相好。若沒有我，她們早就離去了。”說著說著，月明漪摟緊月明霖的腰肢，一雙的圣女雪峰往復蹭，欺負起對方那盈盈一握的少女椒乳來，艷麗紅唇亦湊近對方耳際，吐氣如蘭間輕聲蠱惑：“想不想嗎？讓她們，與一同服侍霖兒……有在，不用怕她們疏遠，抑或欺負霖兒，還會幫霖兒，讓她們永遠都著霖兒，再教霖兒怎樣把她們全吃掉，一個不剩……”

        月明霖向來誠實，僅僅被這般親昵摟抱廝磨幾，便只覺燕燕輕盈、鶯鶯，神思不屬間，如若墜五里幻夢中了。是耶非耶？亦真亦幻？心神恍惚間，完全興不起一絲抗拒的心思了。又聽對方提議，她不禁又肖想起那些辛苦尋覓，如今卻紛紛對她不假辭的佳人們，一個個重又依從，顧念于她的旖旎光景，小腹里頓時火起來――這溫的湖，不僅一星半清涼紓之效也無，反倒令她念越灼越旺。

        想要……這少女那雙媚藍眸漸漸被所灼染，霧洇暈開來，雖無一言，但分明如此敘說著。

        雖如此，她的回答卻極清明：“我不是漪，我永遠也不會迫她們的。我也不需漪幫我，此生此世，只要有一人愿與我重又合，使命便算圓滿了，便是月神親臨，也挑不我半錯。”說到這兒，月明霖的聲音低弱去，顯是有些心虛：“她們中，總該有一人當真心悅于我，愿與我合吧，至少，霜雪應是愿意的……”

        “是么？她為了你，以血月圣女之尊，先是叛離血月，與你私奔。說好的天涯海角，相濡以沫……”說到這兒月明漪不禁莞爾：“結果我只是略施小計，霖兒便巴巴地自投羅網了……就這般，她也舍不得你，這些年為你投敵營，手上沾滿了昔日親族的血……換來的，卻只是看著你嫁予我，懷孕生女，撫育女兒，又見你四沾花惹草……最后，你連唯一的約定也不再遵從。霖兒不妨猜一猜，現今的她，究竟愿還是不愿？”

        “……”

        “霖兒完全不通人，不會與她們相。于她們而言，霖兒亦非那般要緊。沒有我相幫的話……我的提議只此一次，若不愿，霖兒便搖，此事只當我從未說過。”月明漪繼續以言語相，只見懷中人兒芳首低垂，雖未卻也未搖，心中失笑――果真是心非，渾上就數嘴最了。

        “如此，再予霖兒些時候思量。另有一事……”一月不見，月明漪懷抱著心心念念的溫香玉，繾綣心思亦如波，但她為長，又兼女帝，行事從來不疾不徐，張弛有度，卻也不急于一時。

        “這方玉璽，霖兒是何時何地拿取的？”月明漪仍一手摟著妹妹的腰，另一只手指尖卻挑著玉璽緞帶，自中舉起，向妹妹示意。此事確是乎她預料，所以方才她的幾個分都怔住了――險而又險，妹妹差就挪用她的銀錢，嫖了她自己。

        “白銀一萬兩，霖兒知曉需開采多久，又需冶煉多久么？又能供多少百姓尋常吃穿用度？霖兒卻甘愿用它來狎昵一。”話沒有說開，但指摘之意已盛。

        她懷中少女頓時瑟縮了：“是因為……因為她長得像你嘛，所以我才這般的。你是最貴矜的，任誰都不許碰你，侵犯你……至于如何拿的，這個嘛……”少女的耳尖羞得通紅，被人抱在懷里，她也無可逃，只得將臉埋在伊人頸間，不過這樣的話，兩人的乳房就貼得更緊了――月明漪那對更雄偉的白膩乳球，都被月明霖的少女香峰擠壓得乳肉都從側凸顯來。

        聽到妹妹這般言語，好歹算是說了句討巧的話，又念妹妹埋在自己乳肉中的兩雪峰殷紅也愈發鼓脹，月明漪心的怨艾冷漸漸柔轉為。

        “說，不怪霖兒，亦不會追究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