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幾乎毫無抵抗地蜷縮在他懷里,嚇的圈兒通紅,支支吾吾小聲說,該由玉熙的侍來。
軼青這輩哪里遇到過這等狀況?她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嗓音落在昭的耳畔,卻因慌亂而前所未有的糯。顫聲里隱隱帶了哭腔,一雙明凈的杏著花,像只受驚的小鹿。渾明明抖得像篩,卻又自克制著,想讓自己鎮定來。
昭一次見她這副羞怯窘迫的慌亂模樣,真誘得人挪不開。但不知怎的,他心底最深的地方酸酸的,害怕真嚇壞她。
他意識唇,把她推開半寸,緩緩吐納幾次,壓喧囂的望,握緊細的手臂,將她拉起。少女渾抖得厲害,仍舊倔著要把手臂從他手里往外,著自己自站穩,不愿倚靠在他上。
昭嘖了一聲,不顧她反對,一只大手完完全全裹拽住她的上臂,讓她靠在他的心。
舍不得欺負她,又忍不住心。
俯,在她玉般的耳廓邊氣聲輕語。
“乖,你幫孤量,好不好?”
哄誘的話說的溫柔旖旎,甚至有兒撒的意思,動作卻不容抗拒,拉起她一只手,覆上他剛勁的腰。
男人的溫透過緞袍,霸地直抵軼青微涼的掌心。她被得一顫,就要縮回手去,卻被男人摁住。
軼青竭力抵住男人,龍涎香綺靡的味四面八方圍攻過來,讓她透不過氣,心神一時恍惚。
“那……那我幫你量完,你、你放我走,行嗎?”
懷里的少女息急促,嗓音因輕而細,尾都嚇得泛起了紅,卻仍不忘和他討價還價,昭又被逗笑了。
“行。”
于是,姑娘低埋著清秀的臉,秀麗的眉尖兒微蹙,小手一拃一拃地劃過他的腰,即便隔著一層布料,微涼的指尖仍如上好的羊脂玉般,引誘得他一陣戰栗。因為被他箍著,她沒法轉到他后,掙扎兩無果后,只能被迫用臂膀環住他,拃量他后腰。少女吐氣如蘭,獨有的清香灑在他敞開的前襟兒里,搔得他心尖兒更。
男人煉的前近在咫尺,連橫豎交錯的疤痕紋理都清晰可見。軼青活了二十一年,從沒見過上有這么多疤痕的人,一邊通紅著臉拃量,一邊不禁好奇地側細瞧那些傷疤。她驚奇地發現,它們似乎不是近期留的,反而好像年代久遠,已與血肉合一,隨著筋骨的成長一同延伸、擴大、沉淀。
是什么樣駭人的兇險事兒,讓他在幼年就留了這一可怖的傷?
她忍不住抬偷瞄男人凌厲的側臉。他恰好垂眸望著她,深碧的眸里不似平時冷酷的戲謔,燃著她沒見過的熊熊烈火,幾將她生吞活剝,徹底吞噬焚燒殆盡。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把壓住她的腰把她摁在了墻上,她一個趔趄,小腹緊緊貼在他上。即便隔著夾襖,也能覺緞袍后面那一大坨隆起,的溫度滲過她夾襖,駭人的分量直讓她小腹一緊,一電掣般馳過腹腔。她人被抵在墻上,嚇得呼紊亂,意識抬手抵住他膛,在他懷里猛烈扭動掙扎。
“誒,你明明說——”
“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