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我仿佛從他那有些駭人的面容之看了他的幾分欣喜。
這有些不太尋常。
他人初見我時驚艷的神,我的確是見過太多。但這般發(fā)自心的欣喜之,與其說是見到了令人驚艷的花魁,倒不如說更像是故人重逢。
那么這位客人又是我哪一位故人呢?
當我陷這般的沉思之時,客人那黑底紅云紋的袍動了動,一由金屬制成的「尾巴」從那面探了來,于房間的燈光之反銀的冷光。
那尾巴搖曳著,像極了風之國沙漠中蝎的尾巴。
“忍者?”
老板的臉霎時變得白了幾分。但能在如今的湯之國這種混亂之地開館的人,自然也并非尋常之輩。她并沒有因此而害怕驚慌,而是從自己寬大的和服腰帶中了一把脅差。
“即使是忍者,也不能在我們花月屋鬧事。”先前那副貪婪而又諂媚的樣早已不見,此刻的老板滿臉肅容。
那位客人這才終于將視線從我上移開,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老板一。
一秒,那只搖曳的金屬尾巴卷起了一疊銀票,丟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沒有接,依舊站在那里擺著隨時可能攻的姿勢。
“讓這位客人來吧!”我開。
“可是……”即使得到了我的應(yīng)允,老板看上去依舊有些猶豫。
能賺錢自然是好事,但只賺一筆還是一直賺,老板當然還是分得清的。她是真的很擔心我這棵搖錢樹就這么死在這里。
“沒關(guān)系。”我說,“這位客人不會傷害我的,對嗎?”
我的視線再次望向那位客人。
金屬的尾巴又晃了晃。
“嗯,不會。”
如他的面容一樣,他的聲音聽上去也是陰沉可怖。
既然如此,老板也就沒有了再擋在這里的理由。她撿起地上的銀票,只是離去時仍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紙繪的隔扇門被重新拉起,房間中只剩了我和那位客人兩人。
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繪扇,我的神之中多了幾分玩味之。
“這些時日不見,你的審倒是變得特別了不少。”
那位客人并沒有回答我,只是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間的一角。而后“卡啦卡啦”的機關(guān)聲響起,那笨重的殼向著兩邊裂開。
紅短發(fā)的少年從那殼之中站起了。
“好久不見啦,蝎!”
我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聽到有關(guān)于蝎的消息了。自從砂隱村三代目風影失蹤之后,有傳言說砂隱那位傳說中的天才傀儡師赤砂之蝎也一并失蹤了。
在那之后便再沒有了蝎的消息。風影失蹤后砂隱村了一級戒備的況,其他隱村的忍者不什么原因都被砂隱完全禁止境,否則便被視為開戰(zhàn)的信號。
沒有人知三代風影和赤砂之蝎究竟是怎么失蹤的,目前主的猜測是赤砂之蝎為了保護三代目風影而被敵人一并殺害了。
我倒是并不怎么認同這樣的推測。
雖然蝎相的時間很短暫,但若說蝎為了三代目風影而獻生命什么的,我實在是不怎么相信。
他不殺三代目風影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