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清晰的齒痕。
那是他屬于我的證明。
我輕輕地舐那,而他似乎是從這場寂靜無聲的之中清醒了過來,腦袋朝著我的方向偏了偏,像是在依偎于我。
“滿意了?”他問。
明明總是在我面前無意識地撒的那個人是他,現(xiàn)在卻又是一副仿佛在對待孩似的語氣和吻。
“沒有。”我了自己的嘴唇,笑得睛都彎了起來,“還想要更多。”
他似是嗤笑了一聲,卻并沒有拒絕我,反而再一次揚(yáng)起了自己的腦袋,他那白皙的脖頸以及整副。
完全一副任君采擷的架勢。
“真是乖巧啊,蝎。”
“啰嗦。”
他如此斥責(zé)于我,抱緊我脖頸的手臂卻是無聲收緊。我知那是他在促我動作都證明。
他想要我,如同我想要他一樣。
于是我到底還是沒有再去咬他,只動腰再一次開始了的動作。
宣示主權(quán)的痕跡只需要一個就夠了,無需更多。
這是一場相當(dāng)漫長的。
似乎和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這個驕傲的少年,這麗的傀儡,好像明明就什么都沒,但每每現(xiàn)于我的面前時,卻又總是讓我罷不能。
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我從他的撤。漫長的讓他的后完全被撐成了個圓溜溜的小,一時半刻間本無法恢復(fù)緊致。
有白花花的粘稠濁從那無法閉合的之中慢慢地淌來,看上去淫靡到了極。
此刻的他無疑是相當(dāng)饜足的。不知是什么原理,總之在他改造了之后,他的頻率和對他而言的刺激似乎都得到了極大程度上的提升。不僅如此,即使是連續(xù)的,對他而言似乎也并不怎么耗費(fèi)力。只在那躺了沒有多久,他便要起。
“這就要走?”我躺在他的邊,一場完之后的莫大滿足讓我有些懶懶散散的,并不想動作。
老實(shí)說,我有些不太舍得他離開。
他搖了搖,“曉組織讓我來湯之國招攬新人,所以我會暫時在這里留一段時間。”
我的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坐起了,就在我面前再次叉開了雙,而后手指伸后,一將我去的勾來。
他的手本就是極好看的,沾染上淫的白濁,更顯得勾人。
大概是我緊盯著他的視線太過明顯,他的動作暫停了來。
“留在里面的話對這不太好。”他忽然開。
我當(dāng)然清楚這一,不用說他如今已經(jīng)是傀儡了,即使是真人,用后時若是留了大量在里,那也是對不好的。
想來他如今的傀儡養(yǎng)護(hù)起來只會更加麻煩。
“嗯。”我隨應(yīng)了一句,繼續(xù)盯著他看。沒什么比的原因,只是因?yàn)閷?shí)在是賞心悅目。
他抬了抬手,卻并沒有再繼續(xù)他方才的動作。
“怎么不繼續(xù)了?”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