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笑意更盛。
“吃醋了?”我逗與他。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從他的里飛兩支飛速旋轉的忍來。
我依舊跨坐在他上不躲不避,只任憑那風車似的忍攪碎了我的衣裳,卻在無限貼近我膚的位置停了來。
“這衣服可是很貴的。”我惋惜地說著,底笑意依舊,只是抬手將上的發簪則一只只扯了來。
雪白的長發再一次如瀑散落,落到的蝎上時,他卻好似那見了逗貓棒的貓兒似的,意識地伸手去抓了一縷,牢牢地握在手心。
“繼續。”他說。
繼續?繼續什么?
我愣了兩秒,視線掠過滿地衣服的碎片以及他赤的上時,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
“你還有那種功能嗎?”我驚奇不已,“我以為你把全都換成了傀儡。”
“只是保留了分覺罷了。”他撇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同我對視。
原本在赤砂之蝎的計劃里,他的確是打算把全都制作成純粹的傀儡的。官?那種無用的東西,又有什么保留的必要?
只是砂隱村的那一夜到底還是改變了他,那種沁骨髓的快與,讓他在自我改造的時候最終保留了相關的神經覺。
的確只是如此。他的肉已經與心臟剝離,如果遇到危難況,他隨時可以舍棄自己的逃跑。但只要依舊在這之,那他就依然可以享受由某些官所帶給他的快。
這是我此前從未聽說過的技術。
我好奇極了,三兩便迅速拽掉了他的。他對我的興奮與好奇似是有些不屑似的,卻依舊合著我打開了自己的雙,任我仔細觀察。
還真是有些傲的呢!就和村里那群宇智波似的。
我的視線落在他的雙之間,在大和屁連接被換上了球形的活動關節,中間的男官卻是保留了來,趴趴的一團蟄伏在那里,一如我初次見他時的那樣。
只是此時此刻看來,那乎乎的卻和旁邊的球形關節顯得有些格格不。
“你這里還能起嗎?呢?”探究被挑起,我問。
“不能。”他這么回答。
所以說就只是起一個單純的裝飾作用了嗎?我恍然地。
不,也許被撫時還是可以提供分快刺激的。當我的手握著他的不住的把玩時,我分明聽到了他逐漸加快的心聲。
“別玩那里了,后面……”他抓著我發的手微微用力,語氣急迫而帶上了幾分恐怕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央求。
即使是變成了傀儡,也依舊會有需求嗎?這幅迫不及待饑渴難耐的樣……
還是說,只是因為我呢?
好奇心越來越旺盛,我的手指向探向他的后。
令人驚奇的是,他的這單從上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緊致而充滿了彈。
真不知他是如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