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讓他開心一而已,真的就這么難嗎?
“哦?這么說你是在嫌棄我了。”我的笑容消失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了神,“你覺得我的錢不凈,所以我買的東西你索也都不要了?”
他睜大了睛,片刻的茫然之后竟幾分驚慌的神來,“不,我沒有這么……”
“那么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提供給你任何東西了。”我打斷了他的辯解,“反正你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留不住你,你自行離開吧!”
說完這些話,我也沒有再聽他解釋什么,轉直接去了花月屋。
在那之后,我便沒有再回到那棟宅了。
這倒并不是因為賭氣。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生氣罷了,說了那么一兩句重話之后氣便已經消沒了。之所以不回去,主要還是因為時機不合適。
他有些過分重視我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戰爭形勢嚴峻,不是我還是他都不應該在彼此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和力。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也是時候該回到木葉去了。
消失了這么久,波風門應該也會很擔心他吧?
我不清楚他對我究竟懷揣一種怎樣的,但我很清楚的是,這種時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有再見到旗木卡卡西。
再次見到他,是在四天后的深夜。
此時的我剛剛完成一位客人的指名。
對我而言已經是一位熟客了,似乎是一位貴族,在湯之國有著相當不俗的地位與權力。
我卻是沒怎么在意過,他的上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報,所以我也實在懶得耗費心神多么認真地對待他。若不是他每次手都極為大方,那我怕是見也懶得見他。
今天也沒什么例外,見面之后我照例給他奉茶――被我了【夢了無痕】的茶。
他很快睡去,我取了酒盞來給自己倒酒喝,木遁的枝條從地上蔓延來,將周圍折騰仿佛當真發生了什么的痕跡。
深夜,那位客人清醒了過來。普通人是不可能分辨系統影響的夢境與現實的,自以為風一度的客人自是心滿意足。
就在那位客人整理著衣服準備離去之時,我銳地察覺到了有人正在靠近。
并非是從花月屋的門堂堂正正走來的,而是在花月屋之外、在屋檐上飛馳,最終停在了我房間的窗外。
熟悉的查克拉波動,不用想也知是誰。
那位客人當然察覺不到一位忍者的接近,仍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飾,整理完之后自認為優雅地轉,看向另一邊矮桌旁仍在自斟自飲的我。
“要走了么?謝指名,慢走不送。”我敷衍地開,用的并非是平常說話的方式,而是廓語。
那是一種只在游女們之間使用的語調,聽上去有種獨特的韻律。說起話來時氣息薄弱卻又綿長,有別樣的魅力。
理來說,這種時候我是應該好好地跪坐著躬行禮的。對普通客人未必需要如此,但對待貴族需要。
但我實在懶得這么,因此只是緩慢而優雅地了,算作是對客人的致意。
“你還是這么任,花葉。”
那位年紀足以我爺爺的客人以一種仿佛有些溺的語調這么說著,聽得我上幾乎都要起雞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