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脆的玉輕輕打著轉,尖靈活地鉆他冠狀溝的位置輕輕拍打,又一時來到那可的小蘑菇端,朝著中間那狹小的隙里探去,朝著輕輕鉆營。
小男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這個,直被我得渾都止不住地痙攣顫抖,嚨里不斷發嗚嗚咽咽的聲音。
“哈嗯……花、花葉……”
他呼喚著我的名字,拽緊著我的袖。這樣的刺激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烈乃至于不可承受,使他的整個人都好像一條被甩到了岸上的魚一般不住地扭動著。
我抬去看他,卻見他幾乎哭了來,一雙睛里蘊滿了生理的淚。
我松開嘴巴,只以尖輕輕舐,與此同時開問,“不舒服嗎?”
他如同撥浪鼓似的搖,說的話卻是――“不、不知……我、嗯呃……”
能回答「不知」,那其實就是舒服的,我很清楚這一。
于是我的動作繼續了去,卻也本就沒有持續多久。
這當然不是因為我不想繼續了,而是因為他已經來到了的邊緣。
從開始到現在甚至還不足一分鐘的時間,這個初嘗之曼妙的小家伙便已經忍不住了,用帶著明顯哭腔的調叫喊起來。
“不、要、要來了啊――”
不知是否是先前那次憋的經歷影響太過深遠的緣故,在這即將爆發的時刻,他的第一反應本不是照生本能地向上動腰,而是一手死死地掐住了他自己的肉棒。
本就柔的小東西哪里禁得住這般暴的折磨,那可憐的玉頓時便被恰得泛紫起來。
“放手。”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卻也并不敢大力去拽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肉棒給拗斷了。
“可、可是……有什么、要來了……”
他淚婆娑地看著我,被快沖擊得理智七零八落十不存一的況,他本能地想要去依賴我,看向我的目光之中甚至帶著祈求。
祈求我能夠給予他拯救。
“沒關系,來很舒服的。”我安撫著他。
這樣的話有些熟悉,顯然是又讓他想起當初被我抱在懷里把時的誘哄之語。
“是、是嗎?”他顫抖著問。
現在的旗木卡卡西對于方面的知識完全是一片空白,這在他如今的年齡里也已經實屬罕見。忍界的孩們大都早熟得很,十歲不到就談起戀的大有人在。但他大概是把所有的力全都花在了任務和修煉上,竟連這般最為基礎的知識卻也不懂。
“不是,至少不只是。”我回答他,“不過不是什么都沒有關系,順從的覺,想那就來。”
“但、但是……會臟……”
“沒關系。”我打斷他,“沒什么比你更重要。卡卡西,不要傷害自己。”
緋紅的瞳認真地注視著他,他掐住自己肉棒的手終于是慢慢放松了來。
我將那只手執起,輕吻他的手背,“吧,寶貝。”
仿佛在聽到這條指令的那一刻,他的便自發地了反應。他“嗚”的一聲,屁驟然向上起,那翹在那里的粉肉棒一發來,小泉似的筆直向上。
先是一白濁,這當然很正常。但就在那白濁之后,他卻竟然又接連兩近乎透明的來,量不算很大,墜落去之后卻也將他自己的小腹和大澆得濕淋淋的。
是前列嗎?不,也許的確就是。之前用了那么久的壺,每次都是我誘哄著他。長久以來他的便好似形成了條件反,似乎只要他躺在那里被我叫著“寶貝”勸哄著,那他便會本不受控制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