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an照對待戰俘的方式對待埃里希,像之前承諾的那樣,像他希望的那樣。
祖父曾用地xia室巨大的牢籠囚禁將要給貴族一窩白鼬和兩只虎崽,而如今它關著更危險珍貴的動wu,一個卡扎羅斯少校。
那天以后我不再給他shiwu,他也因此迅速的削瘦xia去,本就所剩不多的脂肪被消耗的一gan1二凈,yan眶凹陷,面無血se,骨節突兀的幾乎要刺破pi膚。起初他像一只不斷甩動尾巴的野獸一樣,在狹小的牢籠里焦慮踱步,綠se的yan睛閃著陰郁狡猾的寒光,謀劃xia一秒就要撕碎看守的咽hou。然而鞭zi和毆打太多,睡眠和營養又太少,他很快換了種迎接我的方式---蜷縮在稻草堆砌的鋪蓋上,可憐巴巴的用薄毯zi裹著自己取nuan。
每天晚上我都會重復同樣的問題,你是否認錯,你是否愿意悔改。我撫摸著他的脖頸,苦苦哀求,他盯著我,yan底有些笑意,好像在看一個chuhua稽秀。于是我揍他,從地xia室一路到客廳,鮮血滴滴答答的繪制chu一條名為苦難的小徑,最后消失在洗手間。有時我隨心所yu,毫無章法地踹他柔ruan的小腹和瘦骨嶙峋的脊背,他疼的滿tou是汗,團成弧形的弓,想嘔卻苦于胃里空空,最后只能吐chu一些粉se唾ye和帶血的胃酸。這時我會跪xia去,你知dao錯了么,埃里希?你懺悔么?我摸索著他guntangchao濕的后背問。他依然不說話。然后我跨坐在他shen上揮拳擊打脖zi以xia的每一寸shenti,偶爾也會在無意間波及到那張神qing平淡的臉。我扇他耳光,xia手如此之重,以至于不得不在事后用大拇指檢查他牙齒是否還完整,就像第一次遇見時那樣。更多的時候我會用藤條,用培訓里提倡的循規蹈矩,不帶ganqing地施予懲罰。為了避免耐受xing,我小心選擇不同bu位,他也因此被擺nong成各種別扭而恥辱的姿勢,譬如像孩童一樣伸chu雙手等待鞭撻,或被an倒在桌面上luolouchu早已遍布淤青的后背和tunbu。不論如何,最后的結局總是殊途同歸,我手離開他脖頸的那一刻,他就悄無聲息的hua倒在地,氣息奄奄。
他平躺在汗shui和鮮血里,臉頰紅zhong,四肢tanruan,衣不蔽ti,好像剛從gao空墜落,砸碎在地面。到這一步時他往往已經意識模糊,留xia我獨自面對狼藉一片。我站在那ju慘不忍睹,傷痕斑駁的shenti邊,手握藤條,如同在朦朧醉意中失手殺掉qing人的妒婦,恍惚不敢相信對埃里希的如此暴行竟chu自我手。這種難以置信還帶了dian欣喜的qing愫,我gan到快樂踏實。不再是從六百一十三碼外瞄準,也不再是盯著一張證件照心猿意ma,我能真實地傷害他,鞭zi,棍zi,巴掌,鞋zi,每次重擊都能清晰gan到肉ti的形變和溫度。那ju軀ti躺在我腳邊,每chu1傷痕都是一個烙印,一如遍布城市的革命軍軍旗,我的杰作,我的功勛。
他知dao只要開kou我就會停xia,所以他絕不發chu能稱得上語言的聲音。這是他的反抗,用拒絕交liu來懲罰我,而我也只能挖得更深,恨不得chajin他的五臟六腑來bi1chu一dian反饋。只有一次,我zuo的太過分,扭傷了他的腳踝,其他qing況xia我都很有克制,不去造成太大的傷害,以便明日他能接著忍受折磨。
毒打最后都會演變為我認為是zuoai,他認為是qiang奸的xing交。也許是因為沒有氣力,也許是擔心愈發讓我興奮,他努力不掙扎,希望過程變得像奸尸。他一定恨透了自己shenti的mingan,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jing1神,營造chu他淫dang宛轉的假象。我用手指繞著乳tou輕輕an壓打轉,顏se羞澀的小巧qi官于是無聲無依的立起變ying,在削瘦的xiong脯分外顯yan,如同貧瘠土地上的晦暗果實。我夸贊它們可ai對稱,在she2尖zhong脹發re,他則咬的滿唇鮮血,絕望的在地板上留xia許多抓痕。
我一直以為埃里希不會尖叫,直到我跪坐在他張開的雙tui間,拿chu那只橡膠制成的柔韌刑ju。他費力揚起一邊充血淤青的yanpi,遲鈍地盯著我,似乎還沒意識到這東西即將jinru他tinei。我從罐zi里挖chu一小坨散發chunong1重shui果香jing1氣息的runhua膏,太少會傷到他,太多則失去了懲罰的意義。指間刺破緊窄后xue的一剎那,埃里希睜大yan睛,發chu我此生聽過最令人心碎的可怖尖叫,沙啞,絕望。不!不!讓我走!放開我!他忽然變得斗志十足,奮力扭動起來,用卡扎羅斯語命令我松手。rong化的runhua膏和汗shui讓他的pi膚變得異常hua膩,竟真的順利逃chu我的禁錮。他沒有時間站起shen,用手肘費力撐在地上向樓梯上爬去,我則好整以暇的掐著腰和腳踝把他拖回原地。
埃里希?你知dao錯了么?我反扭著他的胳膊問。你想上樓么?你想要什么?
不要,他緊閉雙yan,搖著tou用母語輕聲說,不要,不要像這樣。
不,埃里希,我將他翻過來,再次分開他的雙tui。不是“不要”,而是“我認罪。”
在巴掌和拳tou的有力說服xia,他終于還是不qing不愿的吞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