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埃里希是否真的屈服了。
他開始zuo家務,像我要求的一樣,但是shui平糟糕透ding,廚藝也讓人不敢恭維。我只好每晚對著棕褐se的不明糊狀wu唉聲嘆氣,將不滿轉為xingyu。我們終于得以在床上zuoai,他不迎合也不反抗,不推開我也不bo起,像死尸一樣無知無覺,任憑擺布。一切結束后,我吻他嘴唇時再次嘗到淚shui的味dao,敗興而歸。
我們chou過同一gen香煙,親ai的,我諷刺dao,這在你看來和接吻的差別大么。
埃里希自以為不易察覺的ca拭著臉頰,在我shen邊直tingting的躺xia,把臉別過去,屈尊哀求,睡吧,我很累了,明天再來好么。
累,我冷笑dao,不過是zuodian差qiang人意的烹飪和家務,哪里比得上前線。典型的卡扎羅斯人,你們又砸又燒,又砍又殺,其實什么都不會。
除非我太過分,否則埃里希絕不開kou反駁,我也因此可以喋喋不休的說上很久,把他羞辱得面紅耳赤,從生活能力到軍事shui平,中間穿cha著不少從柳鮑芙和我父親那里聽來的臟話俚語。
好啦,睡吧。最后我心滿意足的關掉臺燈,趁埃里希不注意,越過他的肩膀去吻他的臉頰,大聲說,晚安,好哭鬼。
他被嚇了一tiao,發chu震驚的chou氣聲,惹得我哈哈大笑。
跟我dao晚安,埃里希,你要懂禮貌。我撫摸他的乳tou。
他渾shenchou搐扭動,好像我的手是shui蛭,一邊chuan氣一邊說,晚安。
我覺得他十分假正經,明明在床上什么姿勢都被gan1了個遍,穿上衣服又要裝chu純qing的模樣,碰一xia就好像受了多大侮辱似得要死要活。
經過觀察,我得chu結論,埃里希的“順服“僅限于不反抗。我可以摟他吻他,xiyun他的xingqi和乳tou,但僅此而已,絕不能妄想得到一dian溫存。他吝嗇于所有能稱之為回饋或雙向的行為,無聲qiang調自己所遭受的是苦難,是凌辱,是折磨,是違背意愿的暴行,并非我心不在焉營造的aiqing假象。
他很迷人,然而我們的xing生活只能用例行公事來形容:我殷切的望著他,他便躺在屬于自己的那半邊床單上,雙手平放,yan神空dong的看著天花板,不論我怎樣撒jiao親昵都不為所動。
被charu時他會像檢閱一樣繃緊xia巴,好像yan前不是我而是千百個年輕同樣昂起xia巴的士兵。我很喜huan他壓抑痛苦呻yin時伸長脖zi的姿勢,能看到鎖骨和xia巴的銳利輪廓,以及那通常ju有曖昧象征意味的hou結。他看上去這樣陽剛倔qiang,五官冷酷無qing到僵ying的程度,一dian也看不chu正被qiang奸。我輕輕扭轉陰jing2呼喚他,埃里希,我的寶貝,看看我,少校先生。
他嘴角chou動,神qing半是控訴半是恐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不敢往xia偏離分毫,害怕會目睹那刻了新政府紋章的陰jing2正末rutinei。我偶爾會非常惡趣味的將手扣在生著柔ruan褐發的腦后,qiang迫他和我一起觀賞。它遠不算大,但你能吞jin去還是很棒了,我在他耳邊低聲贊揚dao,你看,你把坦克開jin了葉斯林沼澤地,我把陰jing2chajin了你,你能gan覺到么,被侵ru的痛苦。我親吻他hua落到嘴角的淚shui。
我想這一剎那埃里希對我的ganqing一定非常純粹。他恨我,恨不得shi肉寢pi。我羞辱他時他總是閉上yan睛,大約在幻想隨著自己一聲令xia,他的男孩們立正站好,步槍上膛,讓zi彈攪碎我的tou骨成千萬片。
然而有的時候他的qinggan,至少liulouchu的那bu分,會變得復雜。比如我為他帶來回信的那天,他第一次主動開kou和我說話了。
埃里希的父母顯然打聽過什么是戰俘營里的ying通貨,寄來現金,巧克力,香煙,和一套冬衣。他父母的擔憂關懷讓我又害怕又惡心,我覺得在zuo什么錯事兒,而不是替天行dao一般懲罰ru侵者。
你要么?埃里希把現金,巧克力和香煙推給我。
你知dao我喜huan巧克力?我有dian受chong若驚。
女人都喜huan巧克力,他冷淡而嫌惡地說,我希望留xia衣服。
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凍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吧,可以寫xia一封信了,不要讓他們擔心。
每當我表達chu一些沒有明碼標價的善意時,他都會毫不掩飾驚訝地上xia打量我,似乎在說連你這樣的母獸也會通宵lun理dao德。他也許真的nei化了那套我痛恨不已的卡扎羅斯哲學,認為我們這些人基因中缺少能chu1理復雜ganqing和欣賞mei好品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