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把穆勒帶回家是我zuo過最正確的決定。
他謙卑柔順,言聽計從,臉上總是掛著討好的微笑,最重要的是,和埃里希不同,zuo了一手好菜,家務活也非常麻利。我曾聽說過一個有趣的理論:bu隊和家庭類似,如果說最gao指揮官是父親,列兵是孩zi,那么母親的角se,照顧“父親”,教育“孩zi”,通常由副官或能力不足但忠心耿耿的低級軍官扮演。他們無法發揮chu絕對的陽xing特質,于是轉而生成了一種“多變的陽剛”,逐漸也成為了bu隊運轉不可或缺的一bu分。如果說穆勒馴服乖巧的xing格是戰俘營訓練的成果,他嫻熟的家務技巧和廚藝則不得不歸功于他過去在軍隊中承擔的責任。我經常看到他洗完廚ju后蜷縮于角落,將埃里希脫了線的睡衣扣zi一個一個feng起來,細心折疊好,放在一邊。他的作品針腳細密,不算漂亮但足夠結實,對于男人來說相當不錯。我本以為長期的xingnue和壓力會將這個白凈面容的gao瘦青年折磨成一團麻木的爛泥,但在相chu1間我逐漸意識到從與生俱來的本xing上說,穆勒極其mingan細膩,這dian毋庸置疑。
他非常清楚埃里希現在的shen份,我也并未刻意隱藏-我叫少校小麻雀,親ai的,在chu門前向他索吻,埃里希也只能臉se難看的一一照zuo。穆勒知dao意氣風發,坐在坦克上微笑的軍士長已經是過去時了,yanxia這個shen穿質地猶如囚服的淺灰se襯衣,虛弱蒼白,yan圈xia方一片灰暗,瘦的如同大病初愈,shen上遍布傷痕的孱弱中年男人只是一個和他同樣屈辱的俘虜,卻依然畢恭畢敬的以“長官”,“少校”稱呼,好像只是調換了駐守陣地似的。比起對埃里希的絕對尊重,穆勒對我則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的討好,然而他十分謹慎,他知dao這會惹的自己長官的不快,因此盡量不在他面前表現chu諂媚。
每當看到他那張還帶著淤青的臉dan上掛滿崇敬和喜悅,全shen心投ru的聆聽埃里希用卡扎羅斯語講過去的生活時,我都會覺得十分可笑,他難dao不知dao在樓上的臥室里,少校每晚都張開雙tui供敵人褻玩么?
“少校先生,”我聽到他對在客廳寫信的埃里希說,“恰爾洛夫長官請問您今晚打算什么時候休息。”
我的原文是:讓埃里希上來睡覺。
穆勒總是字斟句酌,ti貼的避開任何可能會戳傷埃里希脆弱自尊心的用詞。緊接著,他會輕輕敲門,走jin我的房間(他很注意隱私,隨手關門),又是行禮又是抱歉,“克萊茲少校麻煩您稍等,他隨后就到。”
我勾了勾手指,他瑟縮了一xia,拖著腳步走向我。
“來,坐xia。”我親切地說,“chou煙么?”
他拘謹的挨著床邊緩緩坐xia,嘴唇扯chu微笑。“不用了,謝謝您,我很少xi煙。”
“但不是不xi煙?”
“畢業之后我就沒chou過了。”
“你是個好父親。”
“謝謝您,長官”
“你覺得這張床怎么樣?” 我一邊說一邊撫摸他的大tui,“告訴我,你在這間屋zi里看到了幾張床?”
穆勒大tui的肌肉繃緊了,但他臉上依然神se如常。“一張,長官。”
“你覺得你的少校在這張床上gan1什么?”
穆勒的hou結gun動了一xia,他閉上yan睛,輕聲說,“我不知dao。”
我的手已經伸jin寬松的上衣,緊緊貼著他溫re的腹bu和依然瘦巴巴的肋骨hua行。他的pi膚不如埃里希光hua,溫度也沒有那么gao,布滿尚未愈合,也許永遠不會復原的陳舊傷kou。他一dian也不反抗,這種予取予求的順從是絕不會在埃里希shen上看到的,他同樣害怕難過,但被調教的非常成熟,知dao怎樣將恐懼轉換成諂媚和馴服,努力抵抗著條件反she1,將xiongkou忘我手心貼去。
“不叫我長官了?” 我笑著輕輕an了an他的乳tou。
“抱歉。”他tian了tian嘴唇,“我不知dao,長官。”
不等命令,穆勒慢慢跪xia去,額tou溫柔的碰了碰我的膝蓋,然后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衣扣zi,動作別有風qing,不論是否刻意都很xinggan。他先解開兩粒,louchu鎖骨和肩膀,接著用嘴唇去吻我的指尖,指引我把手放到他蒼白優雅的脖頸上,他接著解,但不脫,而是單純的讓它們微微分開,這樣坐著的人就能從上往xia看到若隱若現的肌膚,滿足某種偷窺qing結。
穆勒把tou靠在我的膝蓋nei側,神qing堪稱無辜的任憑chu1置。他真是個非常惹人喜ai的漂亮玩wu,眉mao很淺,金燦燦的長睫mao襯的一雙藍yan睛愈發純凈無辜,顴骨上的傷痕恰到好chu1,讓那張臉dan從昂貴畫作變成可以隨意涂抹的傳單。我將手指chajin他又順又直,梳向一邊的金發,好像把手埋ru童話中的冰涼金絲里。我一向喜huan深setou發,但不得不承認,金發碧yan的男人匍匐在腳確實很能滿足征服yu。和埃里希比起來,穆勒太英俊銳利,太“健康快樂”,缺少dian獨特氣質,但著實討人喜huan,無法拒絕。他不太害怕的時候yan睛里會帶著那種被保護的太好的卡扎羅斯青年常有的困惑,顴骨xia方因為消瘦chu現了兩抹不太明顯的陰影,顯chu些果斷決絕。我記得那場派對上他還依稀有dianjing1銳bu隊二級小隊副的影zi,現在卻被折磨的不成樣zi,他大約是每個米嘉斯女兵的理想xingai對象,一個空有mei麗軀殼,被折斷脊梁后有求必應的卡扎羅斯nu隸,夠像敵人,也夠像婊zi。
我曖昧地撫摸著男人的touding,穆勒也應景的閉上yan睛底xiatou,掩飾著恐懼,拼命louchu一副享受的模樣,扮演馴服的貓咪。他的完mei表現很快被埃里希打斷,后者雙手抱xiong,靠著門,用克萊茲少校的聲音說,“chu去,xia士。”
穆勒晃了晃shenzi,尷尬的耳尖通紅,卻跪坐地上沒有動,他非常清楚誰才是這兒的主人,但也不想惹惱過去的長官,因此jin退兩難。我把他的臉扭過來,正對上一雙乞求絕望的藍yan睛。多漂亮的藍yan睛呀 ,叫人沒法ying氣心chang!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明天還要辛苦你zuo早餐呢。”
穆勒狼狽的站起shen,打了個踉蹌,動作間帶著hua稽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