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小異,卡扎羅斯有侏儒妖,三個打火機,還有藍胡,和你講的沒什么區別。”
“吃醋啦?” 我一邊解開埃里希的腰一邊問。
“把它來---- 然后呢?”
穆勒
“我知你為什么那么喜穆勒,”我把臉埋他的肩窩里,“他很英俊,我也很喜他,尤其是他跪著刷地的樣,甜的小東西。”
“你真尚。” 我關上燈,手停留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我喜這個姿勢,他為了防止不安分的猥褻,會將左手覆在我的手背上,營造一種在我看來非常浪漫的假象,我時常幻想他的肚里正慢慢孕育一個由我制造的詛咒,將他永遠囚禁于此,鐵鏈一般的藤蔓從我們膚相接的地方無聲無息,源源不斷的生長著,直到他變成真正的籠中囚鳥,投過桎梏和枝葉用絕望迷茫迎我的到來。
埃里希把手走,翻背對我,冷冷地說,“雖然知對你來說這很困難,但我建議你看更符合年齡的書。”他用卡扎羅斯語講,“人不應只靠面包而活。”
“對呀,所以他應該很清楚這檔事兒。” 我“刷”的一把埃里希的拉到膝蓋,拍了拍男人赤的,示意他翻趴--我今晚打算換個姿勢。“不過你有信心滿足我這倒是值得贊賞。”
“我不滿足是因為你表現欠佳呀,”我扭動著手腕,讓細長的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你倒是說說看,我對你了什么?你又了什么?”
“別這樣....”埃里希帶著哭腔哀求,“別傷害他,難你對我的還不夠么?難我的還不夠么”
“但沒有就著淚吃過面包的人不能算是活過。” 我同樣用卡扎羅斯語回復。
“你覺得怎么樣?”講完第三個故事后我問。
“請把它來,謝謝。” 他捂著嘴不愿哭聲,不想驚動一墻之隔的穆勒。
埃里希嗚咽,蠕動,淚最終還是落到我的手背上,“要怎樣你才能放過他啊?他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幾乎不能算是個人了。”
我睡不著的時候會跟他講米嘉斯神話故事,講綁架落難旅人到房是雞的家里隸的巴巴牙嘎,講被烏鴉考驗,睡在金床上,不論遇到什么事兒都不能聲的公主,講被不死的巫師科西切掠走的勇敢戰士瑪利亞?莫瑞夫納。埃里希靜靜地聽著,為自己“童話一般”的命運落淚。
他嘴唇薄的快看不見了,“折磨我還不夠滿足你的復仇惡意么?” 他用那種壓抑怒火的聲音說,“穆勒是個父親,你沒有廉恥么?”
于是埃里希閉上睛,緩緩翻過,好像著千斤重擔,“先把它來。”他說。
埃里希穿好,將上衣拉到一邊,只一側乳和彈留的傷痕,不不愿的準備“喂飽我”。小氣,我心想,還是撲了過去一頓亂啃,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淚已經從巴滴到,全了我嘴里,我都有咬不住了。
他來不及扣好扣,又是鞠躬又是敬禮,向我們晚安,羞愧的逃房間,不敢對上任何人的睛。
我知他不會笑,他永遠無法擁有穆勒那樣任憑掠奪的微笑,所以我不等回答就猛的了少校緊窄的,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咬緊牙關。腮幫都鼓動起來,將哀嚎和淚化為呼哧呼哧地息。
埃里希把臉埋枕,手緊緊扣著床沿。一副要受鞭刑的模樣。他脊背不再瘦的目驚心,也長了肉,變得柔可親,十分適合把玩,我將手撐開在他的腰窩上,恰好可以掐住,他又無聲的扭動起來,像條脫的魚。埃里希一貫安靜壓抑,不呻也不求饒,咬牙切齒,好像那晚酒后的放縱只是一場幻夢。我將在他的,緩緩地打圈轉動,就是不去,他肩膀哆嗦著,弓起來,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不知哪一秒就要崩裂成千百塊。我拽著他后腦的發把他拉起來,正看到如蛾翅般震顫的睫和動的結,“笑一吧,小麻雀。”
大多數況我對穆勒很友善,他的到來讓所有人的生活平都得到了顯著提。穆勒逃離了在監獄里腐爛成連名字都沒有的隸的厄運,可以天天照料他心心念念的軍士長,埃里希也不用再屈尊家務,又多了很多時間看那些包裹革的大卡扎羅斯歷史書,我也終于吃上了味正常,甚至可以稱得上味的乎晚餐,而不是對著埃里希慘不忍睹的寡淡手藝唉聲嘆氣。穆勒很貼心,起初他只會克里瓦風味的燉肉和烤土豆,緊接著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本烹飪手冊,餐桌上于是有了加很多番茄,紅艷艷的拉瑙卡式燴肉,像餐館里賣的一樣漂亮的鮭魚,上面撒滿綠星星狀的歐芹,穿在鐵叉上,烤的焦黃,用蜂蜜腌制過的拳大小的烤雞和摻了洋蔥的香。菜譜心設計,輪端上卡扎羅斯和米嘉斯佳肴,保證埃里希和我都能滿意。早餐同樣豐盛誘人,家里隨時都準備好茶和咖啡,面包永遠像剛爐一樣溫酥脆。剛開始穆勒讓人惱火的,老跟埃里希一塊兒用卡扎羅斯語嘀嘀咕咕,不過很快他自己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開始努力用米嘉斯語交,哪怕是跟埃里希對話。
“卡季卡?費多申科是個狂的文學好者。”我吻了吻埃里希的額,叮囑他早休息,“你應該喜童話才對,埃里希,”我說,“除了法,沒有什么能拯救你的了。”
埃里希驚訝地轉過,睛亮晶晶的,無聲地問:你竟然識字?
我若有所思的了他的手指,“所以我們其實很像嘛。”
“這才對嘛。”
穆勒在戰俘里絕對不是絕可憐的,瓦耳塔戰俘營和政治改造中心,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地獄,不過他在謝瓦爾德手上走了一遭,也確實不幸。
“你把我喂飽我就不碰他。”
“我的卡扎羅斯語沒那么好,但還是能聽懂的。”我鬧別扭地說。“沒必要故意為我方便,否則某人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