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滿意了?他賭氣似地問。
我撲過去,抓住埃里希的肩膀,用力吻著,牙齒發磕碰聲,他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尖在我的嘴唇上,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這滿意啦。我說,你那是給妹的吻,這才是給......
我忽然講不話了。
妻?戀人?敵人?獄卒?我到底算什么?埃里希沒注意到我的恍惚,他氣沖沖地著嘴唇向樓上走去。我看著少校離去的背影,到無比滿足,不論是什么關系,只要我能一直這樣欺負他就好。
----------
我決定給他一份禮。
很快到了秋收,我負責的年輕學員被分到農莊里幫忙,我也因此斷斷續續有了幾天假期。用完午餐后我告訴埃里希把他父母寄來的冬衣穿上,我們要一趟門。
他咽問題,一一照,樓后正撞見我坐在沙發上抱著兩桿步槍。
“我承認它很樸素,但是我最驕傲的伙伴,弧分不過一五,偏離度每百米不超過一寸,” 我炫耀,“連卡扎羅斯狙擊手都認為我們的槍更好呢。”
他僵在原地,臉上一血也沒有,大約是以為我要死他。
埃里希,我無奈地說,你見過有人用步槍執行私刑么?我要帶你去打打槍而已。
我拉了拉他那件嶄新闊的冬裝,面料果然好的要命,就是太大了,顯然埃里希的父母沒料到他會瘦的這么厲害。我讓他加了件男士背心,一件西裝,又從屜里拽了一件羊圍脖給他上,埃里希看著我忙碌的模樣,雙手在袋里,神滿是不信任。“為什么?”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