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效果比保安局還好,不少人會為早日轉移到勞動營或上法庭而主動提合作。
埃里希顯然沒料到往日同舟共濟的朋友會在戰俘營里大打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我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不要停。
最終他摸到了穆勒大上一條如蜈蚣一樣蜿蜒的凸起傷痕,那兒的肌膚繃的很緊,非常光。
“這是怎么的?”埃里希僵地問,嘴唇發,已經對我樂此不疲的游戲到厭煩。
穆勒不說話,習慣的看了我一,不知是畏懼還是求助。
我笑了笑,“不記得了么?那我來講吧。”
我繪聲繪的描述起他們被俘虜那天的景象,謝瓦爾德,紅交響樂突擊隊,克里瓦療養院,被困在輪椅上無可逃的埃里希,還有為了保護他放棄撤退的穆勒。“紅交響樂大多數是帕羅亞人,她們奸醫生和穆勒的時候你哭了么?還是徒勞的試圖說服她們發生在故鄉大屠殺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過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樣的厄運,在泥地板上留一條猩紅的行徑。他被拖回去,軍掛在小,上衣卷到。你困在陽臺邊沿,睜睜的看著惡狼將他年輕的撕成碎片,每個帕羅亞軍官的手指和衣擺上都沾著副官的鮮血,卡扎羅斯男孩的鮮血。你還記得他說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別讓他們帶我走。” 他剛跟隨你的時候還幾乎是個孩,你為什么坐視不,為什么任由敵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負擔不起魯莽的勇氣,泣不成聲。
“個合格的長官,不要讓克西米連受傷。” 我吻他的額,細細叮囑,不愿有一絲遺漏,“這次請保護好他,可以到么,少校?”
我聽到牙齒震顫的聲音。過了許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緩慢的站起,撿起穆勒丟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勛的莊嚴神態為他穿好,一慘淡的微笑。“我會保護好他的。”他說,“哪怕那意味著我將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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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埃里希坐在我的大上,穆勒則跪在他岔開的兩間,準備為埃里希的起而奮斗。
我阻止他即將低去的,“慢慢來,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樣,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長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紅,鮮艷濕,在金發的襯托散發很健康旺盛的肉,叫人看一就會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憶。他雙手捧住埃里希的陰,埃里希抖了一,閉上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睜開,好好看,不然怎么學習技術?”
他呻了一,嘴唇翕張,好像要釋放靈魂。
穆勒伸,先用尖端,接著慢慢增加接面,一一次舐著,在畫圈打轉。他的神態很專注,好像在用唇齒完成一幅畫作,以溫柔的韻律包裹著少校的生。金發絲隨著動作前后晃動,輕輕刮著飽受折磨的蒼白大側,引起一陣顫栗。埃里希左手捂住嘴,右手無所適從的又張又合,緊緊攥住上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