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在乎你的腦,你有張漂亮的臉兒,人們會為它付錢的。”我摸了摸他的臉頰,“但你到亂的病我可不能忍,柳鮑芙的貓發了也會這樣,你是不是也發了?”
埃里希騰的一羞紅到耳朵尖,有氣無力的用巴甩開我的手:“無恥!”
我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從床柜里摸一個手掌長的絲絨盒,打開,放在埃里希邊,,一邊帶上手套一邊涂抹。等一切準備就好,我跨坐在埃里希膝蓋上,脫了他的。
“你要什么?”
“你不會想知。”我說,“你問了這么多問題,該我了。我很好奇,被奸過這么多次,你還有恥辱么?或者說已經完全不會在意了?”
沒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慌了,“這是什么?”他又重復了一遍,開始徒勞的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拷。
“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它的,”我著埃里希的陰說,“光顧著折騰你后面,都沒關心關心前面。”
“不,不,”他急忙哀求,“你......”
“別怕,”我低,親了一那光潔的官,嘴唇碰的一瞬間埃里希縮成了一團,“你的陰很漂亮,很凈,這是你送給主人的禮么,好孩?”
埃里希沒說話,我抬起,發現他已經嚇得瀕臨休克。
“不聽話呀?”我隔著乳膠手套輕輕搓起陰端,不意外的聽到一聲非常細細尖尖的嚶嚀,好像夢囈一般可。
“你割過包么?”
埃里希閉著睛搖了搖,努力夾緊雙。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床,父親會請村醫來割掉他們的包。謝柳緬夫和父親一起把弟弟在餐桌上,沒一會兒好了,那時我想,能有多難呢?”,我用小拇指輕輕撫摸,心里生一扭曲的憐,我正握著一個卡扎羅斯軍官的陰,多么價值連城的寶貝,只要微微用力,一個五歲孩童也能叫他痛不生。“也許你也應該試試?”
“不要.....”
“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動著嘴唇,“不要這樣。”
“你不想壞給主人的禮么?”
埃里希像要甩掉纏在上的蛛絲一樣搖:“別這樣,求求你。”
“那我給你交好不好?”
埃里希沒聽見似的,只顧嗚咽,一直垂著不愿看我。
我促他快求我給他交,否則就要在床上行割禮。埃里希淚汪汪醞釀了許久,最終別過去,“請您親親它。”
我咯咯發笑。
請您親親它,埃里希講話有一種很奇異的力。卡扎羅斯軍官的嘴唇說不淫言語,只能努力修飾。當被迫哀求時,他的措辭里地會帶上近乎孩氣的天真,請不要再傷害我,請讓我走,還有“請您親親它”,親吻,多么無辜,多么可,他好像負傷修養的年輕英雄在跟前來探望的小調,“親親它,我的傷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