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了小腹,埃里希發動一般的瘋狂哀嚎,幾乎要耗盡肺的所有空氣,亢而持久,好像我的動作壓碎了他的心臟。“救救我,天啊,天啊,救救我!”他絕望的哭喊著,手銬快要將骨勒斷。“我要死了,沒有人么?”
穆勒在發抖,埃里希凄厲的慘叫和金屬鐐銬清脆的擊打聲在房間里橫沖直撞,像一只急于逃竄的迷路小鳥。他費力的低,要去看莫膀胱的刑,于是我抓住他瘦削的,輕輕一托,把他折起來,以便觀看。這個動作對埃里希造成了相當可觀的傷害,他開始哀嚎,涕淚橫,也迅速發漲發紅,連哭帶叫的哀求我停手。
“不對,你不應該向上天祈禱。”我攪動著他窄小的,“誰你?埃里希,你為什么學不會呢?”
我解開束縛,埃里希想把它取來,手指碰到小棍的一瞬間疼痛再次襲來,甚至帶了一絲鮮血,他快要昏過去,只能像難產一般大張著雙,以免無意間被加劇痛苦。
“長官!” 與其說是語言不如說是悲鳴,穆勒突然喊一聲,踉蹌著沖了房間,也不回。我追去,看到他坐在走廊上,大大氣,倒像他自己才是被折磨的。
“你越來越大膽了。” 我踢了踢他的膝蓋,“不要以為我不會懲罰你。”
“他會死的。”穆勒忘記了禮貌用詞,悲愴地指責,“您在謀殺他。”
我回答他說不會的,我知我在什么,“狙擊手的手都很穩的。”
穆勒盯著我,那雙怯懦且常常帶著諂媚的藍眸里一次現了決絕和毅,甚至有些難以描述的智慧,“我以為您他。”
“我不他。”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也不我。”
穆勒給了我一個著淚珠的笑臉,如清晨沾著的野花,他好像比我知更多秘密,語氣輕快,“真的么,很好,如果你不長官的話,”他脫衣服,像剖開一條魚,“請自便吧。”
他的比埃里希更漂亮,更柔韌,肌理溫和細膩,忽略鞭痕簡直堪稱完。乳是卡扎羅斯人常見的粉,比埃里希的顏更淺,更小巧,尖尖的如小鳥稚的喙。傷痕累累,哪怕沒有要求也刮得凈,肚臍和小腹平坦光,線條優雅,大有肉,修長筆直。照理說我沒有理由拒絕一個主動送上門的金發人兒,尤其是穆勒這般貼心的寶貝。我也不會撒謊說對他沒有絲毫,他和埃里希蜷縮在一起的模樣始終讓我心難忍,我敢保證有一天會叫他倆一起穿上軍裝伺候我,可現在他如此視死如歸的模樣卻叫人很不是滋味。
“克西米連,不要發瘋!”我怒氣沖沖地罵他,“你以為我真不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