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的女兒,可憐巴巴,在桌上不住翻成扭曲的模樣,像條脫的鰻魚,苦不堪言。
謝瓦爾德架起錄像機,對準恩斯特,笑瞇瞇地幫睜大睛的阿克西尼亞整理衣領和碎發,“緊張嗎?”
始終積極的帕羅亞小姑娘了,又搖了搖,又了。
“別害怕,小阿克秀莎,你要當大明星啦!”謝瓦爾德難得展現柔耐心的一面,寬,“他每次都記不住發生了什么,那藥能搞壞他的腦。這次莫利波佳特意叮囑咱們錄來,找時間組織戰俘們一起觀看,給他們增加娛樂活動。”
阿克秀莎吞了唾沫,“我讓你驕傲么,長官?”
“當然,我的孩,你是我的驕傲么。”謝瓦爾德著少女柔的后頸,“現在,去復仇吧,讓我知你已經準備好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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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那天恩斯特有任何一個瞬間,讓我覺得他既可悲又可憐的話,大約是在藥效完全發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個清醒的瞬間。當阿克秀莎緊張而暴的分開他的雙時,已經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發咯咯的音,扭用一雙猩紅的睛直勾勾盯著坐在我邊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萊茨,”他抻著脖哀求,睛里泛起淚光。不斷地重復著埃里希的姓氏,似乎這個卡扎羅斯音節能帶給他些許安似的。“她們在殺死我,克萊茨,你不能允許......”
話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撫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間化作尖細的呻,嚇得女孩趕快縮回手。
我對恩斯特的慘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這并非源自疼痛。我還記得第一次聽到他說話的聲音。“約阿希姆?恩斯特,”沙啞低沉,不算太憂郁絕望,只是有緩慢,好像在靜靜悼念死去的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