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或是巡邏時討論哪個區新來了一塊肉,但他們對我的意義無限接近于零,甚至不如我親手掐死的士兵---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到生命從手中失,我還記得他棕的睛如何一失去光彩,在搏動的雙如何,我甚至還記得他在打斗中意識到我是個女人后的驚詫和他尸焚燒的味。然而我也僅僅是記得,沒有愧疚,沒有興奮,沒有好奇。
阿洛伊斯!
我想起來了,他叫阿洛伊斯。
阿洛伊斯惶恐的看著恩斯特勾住息。金發上校不再求饒,只是瞪大睛咬緊牙關,屏住呼,努力吞咽尖叫,我幾乎能看到被心臟蓬泵動的血如何違背心智,將那滿懷惡意的藥帶每一個角落,在神經上留無法愈合的詛咒。阿洛伊斯不是男,就算曾經是現在也不是了。他望著恩斯特的神懵懂而迷茫,鼻還沾了一抹鮮紅的血,能叫最殘忍的屠夫心。
“像......”,他神飄忽不定,幾乎要落淚來,“像個女人?”
看來阿洛伊斯不是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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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滿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換好衣的赫爾佐格拖卡季卡的醫務室,恩斯特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藥的功效,也不想知,但從恩斯特的反應來看,一定相當難受。
他不再掙扎,球卻不可控制地震顫起來,筋攣著像一只即將死去的爬蟲起腰,把阿克西尼亞嚇得連連后退。恩斯特砰地一聲從桌上摔,費力的靠手臂艱難移動,似乎從腰以全瘓。他爬了一會兒,赤狼狽的在寒風中微微顫抖,最終在會議室發意義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睜著睛,卻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著,“我的士兵,我的隊呢?我的坦克!阿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說話間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過來,條件反想要站起來逃跑,卻在支起的一剎那朝倒在地。“你!”恩斯特顧不上臉頰的劃傷,堪稱戲劇化的揮動雙手向后移動,“你把我割開了,,你這個米嘉斯婊!” 恩斯特飽經凌的膚上不知什么時候透一種怪異的青紅,因為某種深肌理的恐懼而忘記恥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邊。
恩斯特抬起睛,雙手緊緊扣住嚇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滿期待的往他上爬,明白言只有
這么一個過去相看兩厭的同僚對自己沒什么惡意。他咬牙切齒,呼的氣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萊茨,第十六隊的,你有輛綠的車。快!帶我離開這里!這是命令!”
埃里希嗚咽著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發紅,語無次:“不要,松開,恩斯特,對不起。我沒法救你,對不起。”多愁善的小麻雀又哭了,淚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臉上,又可悲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