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酗酒。你真的要喝那么多么?我問。他瞥了我一,嘴唇刻薄的一抿,無聲的罵了句臟話,又給自己斟了一杯。我索不理他,而他為了讓我注意到他的不滿,只好喝的更多。我袖手旁觀,看他拙劣的自毀表演。埃里希喜這種,我明白,自也是奪回控制的一種方式。如何死去是人最后的自由。他要把自己折磨的面目全非,遍凌傷,他知我他,至少他活著的模樣,他的。所以他要我睜睜的看著埃里希是怎樣一死去。
“你既然這么痛苦,有這么多需要遺忘的,“我壓他的酒杯,柔聲說:“就不要迫自己了,你會讓我很難過。”
他望著我,神里第一次現了一希望。他一定在祈禱,祈禱恰爾洛夫能歉,懺悔不該如此作踐他,至少抱抱,像以前那樣,哪怕罵他喝得多也好。他不要變成又一個沉默的無名幽靈,徘徊在名為拉瑙卡的靈卜地獄,等待被喚醒,無聲無息的茍且偷生。我敢發誓當我的手指劃過眶時,埃里希的嘴角幾乎要揚起勝利的微笑。
一秒,他看到我手中的注。
他不敢掙扎,生怕毀掉了費心營造“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劇形象,只能乖乖的伸手,睜睜的看著我將注他的胳膊。冰冷的藥讓伸直的手指都微微顫抖,埃里希絕望的看著默默收拾屋的穆勒,淚落到膝蓋上。
“不要害怕,”我吻了吻神隨著藥一變的呆滯遲緩,怔怔的盯著自己胳膊的埃里希,“很快你就會和舒勒一樣快樂了,不需要酒也不會淚。”
注里是安眠藥,副作用是輕微的幻覺,但影響遠沒有貝卡的純嗎啡那么大。然而埃里希不知,我也刻意任憑他保持這個誤解。他一定很絕望,在天黑后筋疲力竭的醒來,發現樓已經空無一人,只有自己獨自衣衫襤褸的躺在餐桌旁的地毯上渾渾噩噩。我特意禁止穆勒將昏迷的埃里希扶到床上或是沙發上,“他既然把自己當成酒氣熏天廢,那就如他所愿好了。”我帶著報復心態惡狠狠地說,“等次雨了,把他拴在院里淋個透濕。還有你,穆勒,不準多嘴,不然你和他拴一條鏈上。”
埃里希知自己被遺棄了,沒有再任,夾著尾巴走上樓,“正好”撞見我坐在床邊。“小藥蟲醒啦?”我問。
埃里希彎著腰,撐在門把手上,膝蓋還在發抖。聽到“小藥蟲”三個字后他猛地往前一沖,重心不穩,撲通跪倒在地,努力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蠕動。我看來埃里希還沒有徹底清醒,因為他正一邊微弱的翻一邊發曖昧的呻,睛通紅濕,嘴唇囁嚅,雙攪動。他筋疲力竭的嘗試著向前挪,卻不曾移動分毫,退化成一團可悲至極的肉。
我走過去,用腳尖將埃里希像只烏一樣翻過來,肚朝上--他伸直還不如烏,烏起碼可以在空中揮舞爪,他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我一邊赤腳碾他的肚一邊奚落他,“實話實話,你不太適合這個靡亂的風格,你沒有舒勒那張致漂亮的臉,你看上去只像一個喝多了又藥成癮的乞丐。”我搖搖,嘆息,“你真應該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如果我叫你學狗叫你都會照不誤,你一人格也沒有,克萊茨,你太讓我失望了。”
埃里希向上拱去,呼斷斷續續的,時深時淺,異常紊亂。他難受的張開嘴,不知是想要呼還是想要哭泣,里滿是哀求,輕輕的搖。我看著他濕紅的嘴唇和失焦的睛,小腹升起一陣望。“真不敢想象給你藥會是什么形。”我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