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成一個圈兒,比劃它的直徑,輕聲驚呼。格略科驕傲的哼了一聲,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然而當我問他有沒有跟男人過,他默認了。
戰前還是戰后。
戰后。
那么開始吧。
聽到這里,埃里希忽然弓起,用開格略科的手,蠕動著往我上靠。我明白他的意思。埃里希是有幾分姿的,盡我一遍一遍重復他再已年老衰,應該謝我還愿意奸淫。他的綠睛會說話,他希望我能寬恕他,希望我會再次上那雙綠睛。
我讓格略科扶助埃里希,兩支陰稽的擠在一起,互相摩。它們在起的狀態碰撞,最輕微的接也會讓的埃里希呻不止。因為埃里希渾無力,格略科不得不面對他,雙手穿過埃里希腋,將他架起來,姿勢曖昧地擁抱,埃里希也無能為力,只得壓在他上,一動不動。
“長官。”格略科報告,“他的乳了,在我上了。”
我揚了揚眉,“真的么?”
格略科將埃里希在懷里翻了個面,把他抱起來面對我,一只手將他后腦的發拽住。埃里希被固定成刑架的姿勢,雙拉開跪地,向后仰,手臂被折疊在后背,和腹向前,耷拉。格略科的手臂成了刑架,將這任人擺布的束縛的動彈不得。
“你真的發了,小狗兒。”我擰著埃里希的乳問,“怎么,被同伴的陰摩的覺就這么么?”
埃里希時而清醒時而恍惚,毫不理會羞辱,只是執著的用去蹭我的手臂。我撫摸他已經開始現淤青的顴骨和臉頰,埃里希側過,用嘴唇迎合我的手指,昏昏沉沉的親吻。“你是家里的男主人么?嗯?”我掐著他的巴問。
格略科恰到好的松開手,將埃里希的掌控交還給我。埃里希被掐的不上氣,通紅著臉費力的泣著,斷斷續續的搖。我扇了他幾巴掌,“怎么了?克萊茨先生?怎么不接著展現您的待客之了?”
饒了我,他被重新到在地上時用嘴型向我哀求。我聳了聳肩,沒有理會,只要他好好懺悔。“今晚會很難熬的,科萊茨。但我希望你記住,記住恥辱,記住痛苦,記住被輪奸的絕望,這是忤逆的懲罰,科萊茨,上一次的苦還沒吃夠么?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你沒有資格在他人面前假裝是個有尊嚴的男人?”
“別把他折磨死了。”我叮囑格略科。
“他經歷的我都經歷過很多次了,放心,我有分寸。”他回對我慘然一笑,“您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么?”
格略科跪坐在埃里希兩間,閉上睛深呼,開始把陰往他。埃里希無聲無息的忍耐著,兩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發呆。“長官,”格略科尷尬的扭過,手里握著自己的,“不去,可以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