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這周允許你一次的。”
“你知么,克萊茨,有不少男人甚至會享受被這樣對待。”格略科半心半意的隨安,轉帶上醫療手套。我們都帶著手套,埃里希的墊了條消毒過的防墊,空氣里有烈的酒氣味。我們好像在行殘忍又拙劣的角扮演。埃里希像是接受冷淡治療的病人也像是我和格略科實驗的犧牲品。他坐在那里,困在我和格略科之間 奄奄一息,睛大多時候都閉著,偶爾睜開也只是毫無神采的盯著前方,簡直像是被藥控制。
因為天氣原因,勝利牌膏在罐里凝結成一團結實如凡士林的乳白固。我們先把它放在氣片旁加,等到固滲油光之后挖一大勺,放在手心里用溫捂化。“喜這個味么?”我把它放在埃里希鼻旁邊,滿意的看到他嫌惡的扭過。他不喜勝利膏的味,全是果香,聞太久讓人昏腦脹。埃里希嚴肅的警告我不準在時用這種廉價,我拍打他的讓他閉嘴,別這么矯。他忽然翻過,將被拉到腰間,“恰爾洛夫,”他緊皺眉,“我有權利不聞起來像個廉價旅館或是俗氣劇院的包廂!”我充耳不聞,把他重新倒在床上,告訴他沒必要擔心,你聞起來很棒,像個卡扎羅斯紳士。他似乎很受用,睛微閉,任憑我啃咬親吻鎖骨的肌膚,輕輕呻,“總之,恰爾洛夫,別太小氣,個好.....”他沒來得及說“女孩兒”二字兒就被我咬住結,自以為是的教訓瞬間化為細微息,他乖乖閉嘴,從在上的挑剔少爺再次變回村姑的隸。
埃里希首選是無無味的氫化油劑,緊接著是有蘆薈的,最后是一種以橄欖油和丁香油為主要成分的劑。它們不太粘稠,氣味很溫和,甚至有些浪漫。埃里希喜好東西,他用致豐富的,昂貴的須后,量定制的服裝和最級的香煙把自己包圍起來,連床上也不放過。這是他的壘,他的防線,用金錢,品味和稀罕商品堆砌成的萬花鏡。埃里希是一個幻術師,日常起居和生活用品是他的,把我和穆勒迷惑的暈目眩。他喜我們嘖嘖稱奇,贊嘆他隨攜帶,平平無奇鋼筆竟然自百年鋼筆制造商之手且有黃金,目瞪呆地聽他回憶少年時在海邊度假的好生活。如果可以,他會不停的,事無巨細的講述卡扎羅斯上社會的滴滴,直到被我拍拍腦袋制止。“是啦,克萊茨少校先生,到您是在這輩的榮幸。”埃里希不說話了,面紅耳赤的坐在那兒,手里還緊緊著鋼筆。他有可悲,說實話,就像一個被暴發新貴圈養的末代貴族,靠回憶取悅自己和主人。埃里希只剩回憶了,他要用這些膚淺的商品努力創造一個假象:他和我們不一樣,是必須心呵護的珍貴生。其實我們彼此都知他不需要這些東西也能存活,卻依然心照不宣。這是個雙贏的局面,我可以享受窺探折辱中產階級紳士的快,他則可以保持過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