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埃里希他需要學的第一課是如何保持謙遜。他似懂非懂,yan神哀怨,滿臉疲憊,木訥地diandiantou,沒有說話。埃里希一定沒有專心聽我說話,否則他會撕心裂肺地求我換個方式折磨他。
“你自wei過么?”
埃里希正襟危坐,兩手an住膝蓋,以不易察覺的力度搖晃脖zi,“你知dao答案。”他輕聲說。
“說chu來。”
埃里希薄而無se的xia嘴唇輕微縮動,yan神憂郁,視線垂落到手背,“是的。”
如今埃里希要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去眨yan,看起來困頓不堪。一抹不自然的紅暈chu現在他的耳廓邊緣,我能聽見埃里希吞咽的聲音。
“頻率如何?”
埃里希搖搖tou,幅度比之前大。他xia意識的用雙手圈住胳膊,把tou埋jinxiongkou,氣息奄奄,被厄運折磨的瑟瑟發抖。“不常有。”他喃喃dao,又重申了一次,“不常有......”
“一個月一次?”
“不!從來沒有這么頻繁!”埃里希脫kou而chu,想要甩掉蛛網一樣chou搐起來,坐立難安。他的臉被手掌蓋住,只從指feng里louchu鼻尖,囁嚅了許久才鼓足勇氣再次開kou,“三四個月一次。”
“你喜huan么?”我饒有興趣的追問,有些驚訝。
埃里希僵住了,腮幫緊繃。半晌后,他放xia手,滿臉哀戚,眉tou緊縮,yan神里有一dian譴責的意思,“我不想討論這些,您可以對我zuo任何事兒,我的想法不重要。”
“我想了解你,埃里希。”我louchu半是嘲諷半是憐憫的微笑,走到他面前。埃里希在我離開椅zi的瞬間并攏雙tui,瘦弱的膝蓋骨透過pi膚撞擊,發chu“啪”的細小爆栗。他shenti后仰,牙齒發顫,兩手絞住衣擺,yan神依次落在緊閉的門,拉好的窗簾和我的臉上。
埃里希揚起tou看人的模樣非常可ai。我幾乎能從這ju千瘡百孔,飽經滄桑的男人的shenti里瞥見一個更年少,健康,驕傲的埃里希。他不再是三十四歲的中年戰俘,而是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甚至更年少的男孩,意氣風發。他們有著同樣的灰綠seyan球,同樣的卡扎羅斯式細gao鼻梁和薄唇,同樣充滿敵意嫌惡的yan神。
我將埃里希壓倒在沙發上,他再次變回沮喪頹廢的小麻雀,萎頓的蜷縮在敵人shenxia,把臉偏向一邊,留xia讓我不自覺咬住嘴唇louchu微笑的輪廓。他很端正,側臉比正臉更漂亮,輪廓深邃,睫mao掛淚。
我俯xiashen,用嘴唇緩緩摩ca他的凸起的顴骨,比起親吻更像是野獸在探尋獵wu是否已經死去。“埃里希,你年輕的時候是什么樣zi?”
埃里希搖搖tou,“我不知dao。”他嘟嘟囔囔,“拜托,停xia.....”
“別害怕呀,咱們只是在聊天。”我快速而響亮的吻他的嘴唇,從沙發上min捷的彈起來,鞋跟兒的金屬敲擊木板,響亮悅耳。“現在,親ai的,我要開始辦正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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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埃里希坐到木椅上,搖晃鐐銬,詢問他是否能在沒有它的qing況xia保持冷靜。埃里希diandiantou,胳膊自然垂xia,手指像藤蔓一樣纏繞在木椅tui上。
我nienie他瘦削的肩膀,“最近有好好吃飯么?”
埃里希沒看我,緩緩diantou。
“我希望xia次測量ti重的時候,你能比現在重五磅,可以zuo到么?”我用小指挑起他的xia巴。
又是沉默的diantou。
我暗暗嘆了kou氣,把“再不開kou就讓你永遠不開kou”的老套威脅吞jin肚zi,只是輕描淡寫的拍打埃里希臉頰以表不滿。
我問他是否知dao如何自wei,埃里希恍惚地chou搐。“我以為男人天生就會這個”我調侃dao,“所以你是怎么解決的么?”
埃里希不停搖tou,腦袋晃來晃去,好像xia一秒就要陷ru昏睡。
“你喜huanzuoai么?”我隔著衣服,用shi指關節撥nong他的乳tou,“你喜huangaochao的快gan么?”
他輕咳了幾聲,氣息奄奄,小心翼翼的回避xiongkou刺激,不由自主的弓起背。“我不喜huan。”埃里希搖搖tou,閉著yan睛,好像在回憶,yu言又止,“那讓我惡心,很不自然。”
“你太緊張了,埃里希。”我半心半意地寬wei,“我希望你能享受xingai,對你來說有好chu1。畢竟,作為囚犯,”我譏諷的笑了笑,“如果不能享受xingai,你也沒什么能享受的了。”
埃里希發chu介于呻yin和嘆息之間的聲音。
“你知dao瓦耳塔對戰俘手淫的政策么?”見埃里希沒有反應,我清清嗓zi,退后幾步和他拉開距離,用例行公事的語氣朗聲解釋,“手淫本shen無可厚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開始不少囚犯將它作為戰俘營里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一有時間就把陰jing2握在手中麻木的lu動撫摸,聊以自wei。聽起來很可憐,是不是?”我轉到埃里希的shen后,忽然抬起他的xia巴,“坐端正,克萊茨!你曾是個軍人。”
埃里希嚇得一激靈,急忙坐好,tingxiong抬tou,像個即將被送去guan教中心的男孩。
“然而囚犯必須收到全方面guan制,其中當然包括xing行為。你們的shenti屬于米加斯,生zhiqi也是如此。對政府來說,隨時隨地可自我控制的xinggaochao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