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將拉近,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話說回來,一邊聽你同事的息一邊被刺激乳,難不是一件有趣兒的事兒么?”
“是,哈,哈。”他將兩條修長夾緊,無意識的摩起來。
“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想要我什么?”我摩挲起他的脖頸,另一只撫摸乳的手忽然發力,“還是說你更喜暴的?掐?如何?像這樣?被了可不好受,不過我想如果我迫單穿囚服外套的話,這的小東西也會的可憐,嗯?或者說你更喜這樣?”我順著乳暈轉動,輕輕拉扯,然后指甲用力,“我敢擔保如果我得夠好,你的乳會有我的痕跡。”
格略科及時捂住嘴,然后呻還是從指間漏,“上帝啊!”他尖叫著,大如章魚的的須般纏繞在我的和腰上,不住扭動,“上帝啊!我希望您能碰碰另一邊乳,求您了!長官!碰碰另一邊!”
“哦?另一邊?”我輕輕拉開衣服,故意讓并不細膩的布料摩到那個疏于關照卻已經起的倒霉乳。格略科一陣戰栗,向后仰去,更用力的卷住我,生怕我離開,好像風浪中的船錨。
我并沒有去碰它,而是接著玩兒他左側已經充血成成熟的乳,“它變大了好多哦,約瑟夫,就像一枚漿果,你覺得它的小朋友會變得和他一樣么?”
格略科咬住衣領,用充滿期待的濕漉漉的神望著我,“是的,長官,它可以。”他殷切的,“它可以完成任何事兒。”
“乖巧的小東西,和你一樣。”我用小拇指非常柔和的碰了碰右邊乳尖,力度遠遠不足以緩解他脹的望,只會徒增痛苦。“所以你希望我怎么使用它?”在格略科失落震驚的注視,我再次將手指移回左邊。“你希望我像采摘漿果一樣對付它么?我的林登曼人,你知該怎樣采摘漿果么?”我住飽滿的小乳粒,輕輕扭動,接著往外拉扯,時不時左右晃動。“你覺得如果我用力擠它,我會品嘗到果汁么?
“任何事兒!對他任何事兒!我受不了了!長官,請您對它任何事兒。它又又痛!”格略科無法自控的尖叫起來,雙手不斷在臉頰抹動,好像要去看不見的汗。他呻的聲音里沒有往日的甜蜜婉轉,只有對快的絕望。我不知如果我停止動作,一秒他會不會因痛苦死去。他白皙的肌膚被火燒紅,無法自抑,卻不斷向我敬獻,近乎透明的藍睛布滿血絲,“掐它,拽它,把它扯掉都沒關系,我不在乎!對它任何事兒都好過現在。”
我將手掌在格略科右側,掌心對準乳。毫不意外的受到他饑渴,迫不及待的摩。
“像這樣?”
“是的,是的,長官。”他殷切地說,“哦,謝您,保佑您!”
我緩緩轉動手掌,允許他從乳尖獲得一丁摩快,慢條斯理的宣布,“介于你表現優秀,一直沒有自己動手撫摸,我決定給你一個獎勵。告訴我你希望我如何玩兒它,我會滿足你。”
格略科快而輕微的,一邊扭動上半一邊用試探的神望著我,“請您....撥動它,就像對另一邊那樣。”
“哦?”我用拇指扒了扒。“這樣么!”
他,神殷切,“重一,”他閉著睛認真品味,斷斷續續的指導我如何撫他,因快而不住息。“然后轉它。”
“啊,請繼續!”,我一一照,格略科扯開衣領忘地大聲呻。一旦望得到緩解,他又忙不迭的換上諂媚的面孔,聲音也變得甜膩,“謝您,謝您。”
我扯動乳,直到格略科清秀的臉上同時現痛苦和享受的神態,“你知我會怎么理它們么?冰塊和夾。我會它,用尖繞乳暈打轉。你會喜那樣么,佩?”
“是的,長官。”他發滿足的低哼。我很難判斷他是真的還是裝的。瓦耳塔不乏的演員,而格略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