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晰的輪廓。“我的小麻雀怎么樣了?”我將手伸去,穿過,他冰涼的。“有興奮么,看到我挑逗你戰友的乳?”
埃里希嗚咽著搖,“你們兩個.....讓我作嘔。”
我的手指順著像前刮去,直到我可以輕松的將睪窩在掌心。“想再被扇一次屁么,小貨?”我手上發力,聽到這脆弱官的主人發了一陣悲鳴。“跟約瑟夫歉。”
“停.....”埃里希虛弱的忤逆,兩夾緊,習慣的屈膝,卻被腳踝的束縛。我用力了一睪,埃里希開始尖叫,大聲哭喊,“對不起,格略科,請原諒我。”
“你原諒他么,格略科?”
格略科恐慌的低,小聲回答,“是,長官。”
我松手,轉而用關節在睪表面輕輕動。“好孩。”我低聲安撫,看到埃里希因羞辱和痛苦而瞇起睛。“約瑟夫,你為什么這么害怕,是因為知也許有一次你也會趴在這里么?”
格略科努力擠一蒼白的微笑,虛弱地回答,“不,長官,我不擔心。因為我會永遠順服您的指令,永遠遵循瓦耳塔守則。”
我持續刮埃里希的睪,心不在焉的受他絕望的,不均勻的細小搐。“那些東西也不能保證你永遠不會這樣,”我沖埃里希,“綁的像個牲,生被....”我假裝忽然想到了什么,“哦,抱歉,埃里希,我應該保護您的隱私,是不是。”埃里希憤怒的嗚咽,卻沒有聲反駁,如同嘴里被了一塊兒布似的。“你別是又啞巴了吧,小麻雀。”我好奇地問,再次戳他的睪。
“沒有.....”埃里希哭著回答,“上帝啊,讓它停吧。”
我抬瞟了一格略科。他再度鞠躬,“如果必須如此的話,那將是我的榮幸。”
“你知么,埃里希。我想我可以習慣這一切。”我輕快地解釋,“你趴在地上,可悲,可鄙,比一條狗好不了多少。我在這兒,主宰你的一切,通過你的控你的言行舉止。我想,如果我們一起努力,你很快就會變成合格的隸了,你說呢?”我將燃燒的煙舉到他赤瘦削,因為長時間捆綁而發白的腳邊,若有所思,“也許我還可以在這兒烙一個印章,一個E,一個K,你的名字,如何?”
埃里希當然什么都沒說。解開鐐銬,他幾乎四肢麻痹的翻倒在地,當格略科嘗試將他扶起來時,埃里希一一蹭到墻角,扶著墻站起來,聲淚俱的求我們放過他。他說了很多,不少都是為了逃避懲罰的信胡謅。比如他保證會竭盡所能取悅我,他會安心成為我的仆人,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一切向穆勒學習。他開始歉,為很多細枝末節的錯誤到沮喪。他甚至發誓如果我接著行去,他會死去。
我把他交給格略科,讓他在五分鐘把埃里希到椅上綁好。格略科臉漲的通紅,沉默良久,小心翼翼的伸手拍了拍埃里希的肩膀,姿態像是在捕蛇。“嘿,克萊茨,”他故作輕松的慢慢拉近距離,“幫幫我好么。”
“開,你這個瘋!”埃里希厲聲喝,表兇狠“你盡嘗試假裝自己喜她令人羞辱的褻玩,但事實上沒人喜,沒有人!連那些令人作嘔的同戀也要對唾棄你們剛才的行為!”
“沒有那么難熬,事實上如果你放松,你會喜的。”格略科面不改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