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望和恥辱掀起滔天巨浪,拍打在埃里希瘦削蒼白的脊背。他曾憑借殘存的理智勉qiang抓住名為尊嚴的巖bi,被cu糙的巖石磨的鮮血淋漓,簡單的攀附動作很快成為折磨。他祈禱哀求,尖叫怒罵,最終筋疲力竭,松開手,仰面朝天,聽憑海chao將自己帶走。如一枚扇貝,也許沉ru海底,也許粉shen碎骨,也許被打磨成光hua,也許落ru另一片未知的沙灘,埃里希不在乎--他不能留在沙灘上變成被鎖鏈困住的白骨。
我不會忘記那一刻他yan里的絕望和恐望。“可是我哀求了!”他歇斯底里的尖叫,用shenti撞擊木椅,嘗試掙脫手銬。“我放棄尊嚴了!我哀求了!”他用chao濕的綠yan睛望著我,望著格略科,望著自己bo起太久卻得不到釋放的xingqi。
“你想gaochao么?”
“是的!是的!”,埃里希關節泛白,冷汗直冒,“求你了,求你讓我gaochao。”
他天真的可憐可悲又可恨,以為一切都是交易,只要一一照zuo,完全服從,就會解脫。在這種樂觀jing1神的作用xia,埃里希開始對我知無不言,唯命是從。
他雙手反綁,膝行到我面前,用額tou和xiongbu磨蹭我的膝蓋和鞋尖,嘴里哼哼唧唧的嘟囔“什么都好,碰一xia,求您碰我一xia”。我刻意避開陰jing2,用毫無節奏規律的力度和方式chu2碰撫摸埃里希的肋骨和乳tou,迫使他長時間保持jing1神緊繃,倍受快gan刺激卻得不到釋放的狀態。可憐的少校大腦一片混亂,除了誠實回答別無選擇。男人匍匐在地,乳tou紅zhong,shenti彎曲,額tou抵住膝蓋,雙手被固定在腰間的pi束ju上,活像某種被折疊工整的軍械。他不斷發抖,直到被拽著tou發拎起來,qiang迫直視我的yan睛。“求您了.....” 他難過的chou取,神qing里甚至還有些疑惑,不明白為什么會渴望快gan。
在顫抖,呻yin和祈求之間,埃里希磕磕絆絆的復述起自己那少的可憐的xing經驗,用呆滯的綠yan睛和淫穢的筋攣滿足我卑鄙的窺私yu。他在洛夫城規矩森嚴的克萊茨豪宅里度過童年,從三歲起就開始與yu望的終生斗爭。父親告訴他真正的卡扎羅斯男人在誘惑和痛苦面前都能保持冷靜,禁yu讓男人成為男人。這不僅是社會風俗,更是宗教要求。每一種享樂都能對應圣經里的一宗彌天大罪,地獄的業火比字母更早jinru埃里希的腦海。
“你知dao那不是真的。”我指引埃里希岔開雙tui,攀附在我的腰間。親密無間,我可以用嘴唇輕而易舉的贊mei挑逗他可ai的乳tou。埃里希依然保持bo起,我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陰jing2,拇指ding在mayanchu1,杜絕他不小心通過摩ca獲得gaochao的可能xing,“好孩zi不會上天堂,好孩zi死在泥巴里。”
埃里希被摩挲的pi膚迅速起了一層雞pi疙瘩。他哭了,急的像個是奪走圣誕禮wu的孩zi,在我耳邊呢喃哀求。他不想說話,兩tui緊緊夾住我的腰,幾乎快chou筋。我扇他耳光,左手扣住他后脖zi,右手用力拍打他光溜溜的tunbu和脊椎。埃里希嗚咽求饒,開始講他在男zi寄宿學校的時光。那是全卡扎羅斯最好的軍官預備學校,連我都知dao。在兩個國家還算友好的時候,卡扎羅斯南博森軍官學院的男孩會來米加斯軍校學習。個個兒shenzigao挑,腳踩長到膝蓋的锃亮pi靴,腰間扎武裝帶,掛鑲金扣zi和禮儀劍,漂亮的像模型。他們并不應該來拉瑙卡,但有些好奇的男孩會從鼓nangnang的黑pi錢包里掏chu一張鈔票,租一輛ma車,在假期把他們從火車站帶到我們的村莊。他們饒有興趣,脖zi上的相機咔嚓咔嚓對著山川河liu,zuo農活的村民,圍著tou巾的母親等等一亂拍,親昵的摟著村里同齡的姑娘合影留念。我和薩沙靠零星的卡扎羅斯語,ca鞋和導游服務換一dian小玩意兒,可能是鋼镚,也可能是糖果。我記得十歲那年,一個有雀斑的少年給了我這輩zi的第一顆巧克力。他蹲xiashen,攬住我的肩膀,指著對面的照相機示意我微笑,隨后將圓gungun的巧克力saijin我手中。薩沙jian信他是河shui媽媽預測的伯爵,也許再過幾年,等我十六,他就會和我結婚,帶我離開泥濘的拉瑙卡。我一dian也不信,我甚至不認為他和我拍照是因為我可ai。對很多城市里的卡扎羅斯,甚至米加斯男人來說,一個帶繡花tou巾,睫maonong1密,舉止cu魯,看起來像小獸的混血女孩不過是滿足獵奇心理的人類標本。我能猜到他會怎樣和朋友介紹自己的所見所聞,但我不在乎,巧克力換照片是很合算的買賣。我偶爾好奇那個雀斑少年如今在哪兒,我猜他死了,或是某個戰俘營里為一片面包跪在地上撅起屁gu。如果是第二種結局,我不介意找個時間去拜訪他,在他的手里也放一枚巧克力。
“你在軍校學的自wei么?”我拽拽他的乳tou,惹得埃里希小聲尖叫。他的手在shen后筋攣,臉sechao紅,有沙啞的卡扎羅斯語哭喊,“是的,是的,”不等我接著追問,他已經無師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