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自己的陰。”
太瘦的人看起來沒有。我喜埃里希清瘦的模樣,但他拖著瘦骨嶙峋,傷痕累累的自的畫面讓人有些不忍直視。我真擔心他如果起,上就會死去。他麻木的手淫,始終沒有起的跡象,似乎是因為方才的不應期。
我打了個響指,格略科趕忙幾步上前,一副謙卑的模樣。“長官,”他陪著緊張地笑,亮晶晶的犬齒,“有何吩咐?”
我咧嘴一笑,指了指埃里希兩之間。“施展你的法吧。”
格略科的臉瞬間慘白,他咬住嘴唇,神晦暗,有不甘也有憤慨。格略科很聰明,他絕不會用那種神直視你,格略科的尊嚴和骨氣被剔的一二凈,只留順服諂媚的“好運火爐”供你賞玩,他沉默的單膝跪在埃里希面前,最后將支起的放,變成雙膝跪地的姿勢。隨著他的動作,埃里希呼加速,兩手住私,不適的向后躲。“別這樣,”他閉上睛晃動,“別這樣,太叫人惡心了。”
“扇他一。”我命令。
格略科聞言站起,清脆的給了埃里希一巴掌。少校順勢把臉撇向一邊,又落兩行清淚。“把手放在大上,別動。”我夾著香煙,開始縱木偶,“然后,你,用嘴,讓克萊茨少校看看瓦耳塔聞名的好運火爐是不是真像傳聞里的一樣火。”
給埃里希交大約不是格略科最不想的事兒,但應該也能排的上前三。他閉上睛,咬緊牙關,一只手撐在埃里希的大兒上,一只手在埃里希的睪附近游,不知該如何碰。我本想調侃幾句他沒必要如此緊張,畢竟埃里希的陰尺寸差人意,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埃里希睛幾乎完全翻上去,不住淚珠,從嚨里發悲傷的嗚咽呻。我可以猜想他倘若低,會看到什么景象。他張開的蒼白雙之間跪著衣著整齊的格略科,俊秀年輕的臉向他的陰近。他能受到他呼的溫度,他能受到他顫抖的痛苦和屈辱。埃里希不是恩斯特,他對格略科有怨氣,也有憤慨,但他不恨他。他同他,他能回想起這個英俊男人神采飛揚的模樣,他記得他的銳和狡猾,他記得他在參謀的圣誕晚會上唱的林登曼歌謠。埃里希清楚他不是好運火爐,他是穿絲綢襯衣,巧如簧,野心的約瑟夫·格略科。而他也不是拉瑙卡的隸,不是恰爾洛夫的小麻雀,他是洛夫城的雄鷹,是要在新征服的土地上喝一杯阿爾滕司令的軍人。他們可以榮歸故里,可以革裹尸,可以消失在茫茫雪原和槍林彈雨里,甚至可以被暴民和游擊隊死,唯獨不該清醒地,四肢健全地淪為隸,淪為敵人取樂的工。埃里希必定恨我骨。他恨我構建如此俗的懲罰游戲,把沙發變成他受辱的舞臺。他恨我扭曲他和格略科的關系,他們的痛苦對我來說甘之若飴。他恨我故意讓他們憎惡對方,他知我們的詭計。他恨我仗著格略科別無所依便橫加凌辱,更恨我偏執的施像把帶刺的鋼刷,將埃里希·克萊茨折磨的無完膚,空留軀殼。
格略科故作鎮靜的顫抖聲音打破寂靜,“把張開,克萊茨。”他假裝惡狠狠的笑了一,“別裝圣潔。”
埃里希慘然的笑了笑,垂一只手。他輕輕的撫摸格略科的額,然后是臉頰。他摸到了一濕,顯然是鏡片后那雙淡的像冰塊一樣的雙眸里的。他像垂死的父親寬恕回浪一樣用指尖碰格略科。“約瑟夫,”他幅度很小地搖,嘴角掛著一抹悲哀的垂弧度,他沒有笑,只是一個隸哀傷衰弱的嘗試和另一個隸溝通,“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