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求我么?”
“基督徒的方式?”我抓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前后搖擺,疑惑地問,“什么是基督徒的方式。”
我指指窗邊,“去那兒立正罰站。”
“為什么?”我用指甲掐他陰端的小孔。
埃里希自覺照軍隊要求站好,抬,,縮顎,兩并攏,目視前方。一瞬間,他看起來毅了許多,像個軍人的模樣。埃里希總歸是不習慣卑躬屈膝的。
話音剛落,埃里希從我的膝蓋上翻倒在地,變成一只在地上狼狽動,呻尖叫的牲畜。“上帝啊!求你了,恰爾洛夫!”他甚至無助的嘗試用地板摩陰,我幾乎為他到難過,意識到我永遠無法理解刺激對男人的影響。
“這可是你要求的,”我說,“你想要,我就給你。”
埃里希面無表,不為所動。我想,能接著扮演大義凌然,不屈的軍人多少讓他有些動容,然而就連這也是我的施舍。
我把手伸他兩之間隔著檢查,埃里希倒一冷氣,膝蓋發。
日對我邊的卡扎羅斯人來說都很不好過。格略科知現在并不是套近乎的好時候,聰明的選擇保持沉默,首是瞻。埃里希不說話,反應遲鈍,郁郁寡,一副縱過度的模樣。家里的穆勒更是膽戰心驚,終日低著,除了活兒以外不敢離開房間。他們都盡量不和我過多交談,連對視也努力避免,我終于成了讓戰俘聞風喪膽的軍官。
我從桌上拿起兩本厚重的書,“地圖集還是槍械指南手冊?”見埃里希沒有說話,我自問自答的拿起地圖集,放到他上。第一次沒放穩,我在半空中借助,將它再次放到他的上。“地圖集吧,很襯你的睛。別讓它掉了,否則我就得你鞭。”
埃里希的手指嵌自己的腰,他呻一聲,呼急促,“在摸自己的時候不去想任何東西,這是基督徒的方法,什么都不想,只憑覺。”
這樣的日過了大概快兩周,在埃里希又一次因起而痛苦的挪動,用撞擊床板,不斷祈求我允許他時,我結束了他的折磨。格略科輕輕摩,讓少校神志不清的呻筋攣,直翻白,淚滿面。他毫無廉恥之心的張開瘦骨嶙峋的,重息,快讓大腦一片空白。格略科壓著埃里希的脖迫他四肢著地,凈地上乳白的。埃里希神恍惚,沒明白自己到底在什么。他了幾,逐漸恢復神智,急忙用胳膊撐住地面,一邊嘔一邊尖叫拒絕。“快!”格略科又了一,埃里希支撐不住,重重砸在地上,很快又猛的彈起來,顴骨,和鎖骨沾了。埃里希低看看自己滿的污穢,睛不停眨動。他雙手握拳,接著張開,然后再蜷起來,舉在前,從嗓里發破碎的呼聲。他恐懼的看看,又看看我們,他好像不知該怎么凈,不知如何照顧自己,只能愣愣的忍受屈辱的痕跡。
他就這樣站在窗邊,全緊繃,一言不發的接受懲罰,活像個犯錯的孩。他要站到我班為止,四個小時。
開始坦白,“但我很少,我只用基督徒的方式。”
格略科把他裹上浴巾,帶去清洗凈,穿好衣服。等再回來,埃里希又恢復了那種悲傷恍惚的呆滯,濕漉漉的低著,被格略科押住肩膀,一瘸一拐的走房間。
我笑瞇瞇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我的小士兵。”
埃里希角動,嘴唇囁嚅,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淚綠的睛,埃里希汗涔涔的臉被燒的通紅。他看起來太可悲了,簡直不忍直視。隨著他的哭泣和呼,我能清楚的看到肋骨和脊背的輪廓。埃里希好像傻了,一直在哭,沒有像以前一樣急著要求衣服和洗澡。難他放棄了么,他知不論如何假裝,自己都無法擺脫
這樣的日周而復始,我不斷刺激,又禁止他。他哭泣,哀求,幾度崩潰,然后被清洗凈,開始罰站。六以后他回到病房,手被禁錮在床上,毫無隱私可言,靜靜等待新的一天到來。埃里希可怕的瘦去,面頰凹陷,神不安的晃動,站在陽光里很明顯可以看發白了快三分之一。他看起來像柴也像蠟燭,即將油盡燈枯。起初來我辦公室的軍官還會用他科打諢,調侃地問我從哪里來的廉價雕塑,為什么不像貝卡一樣把他剝開。深知埃里希沒法回答,她們嬉笑臉的問他到底了什么,把最溺戰俘的恰爾洛夫也惹了。年輕的士兵向埃里希投來鄙夷而好奇的神,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又一個活豐碑。我不知埃里希還能聽見多少別人的評論足,他的睛里只剩混沌,呆呆地看著前方,因為長時間保持緊張而肌肉顫抖。
他盯著我,緩緩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