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喜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份。
也許是因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付了從未付過的,不說這有多深,可已經是他第一次了,所以他想要的便也不是她像后里其他嬪妃們一樣,只是因為他是皇上,對他既敬且畏。
這顆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初初動,一切對他而言都那么陌生,他也在摸索著、試圖跟隨覺,去一次新鮮的嘗試。
飯后,人們服侍著二人洗漱凈手,又上了一杯清茶。
此時雨勢暫收,天邊似乎透了一絲亮光。
康熙輕咳一聲,“記得上次在書肆遇見時,你在老板那里拿了一本琴譜,可是修補后的殘本?”
雪瑤看了他一,“正是。那家店我偶爾會去逛逛,那位老伯修補殘本的手藝很是不錯。”
“我那里恰好有幾本孤本,你若喜,次我帶來給你,權當略微報答今日收留之。”
康熙提起這個話題是想為次見面找個理由,雪瑤自然也清楚。
“你都這么說了,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就多謝先生了。其實說起來,我只是提供個院,外加一頓鍋,換來孤本琴譜,倒還是我賺了呢。”
康熙意味不明的笑了,“或許吧,不過不到最后一刻,誰能說得清楚盈虧呢?”
他轉而說起另一件事,“不知雪瑤會在這里住多久?五日……不,三日后,在會來回禮,不知是否方便?”
“近期我都在這里小住,三日后先生自來就是。”
雪瑤抬起帕拭了拭唇角,故意加了一句,“若是先生不得空,叫人送來也是一樣的。”
“那怎能一樣!”康熙急,說罷才回神,仿佛是為了掩飾什么,“咳,我的意思是,救命之恩怎能讓人代為回禮,自然是親自上門以表誠意。”
雪瑤中笑意滿滿,“既然先生如此知禮,那就親自來罷。”
康熙看了看外的天,雨已經停了,天邊不知何時掛了一彩虹。
雪瑤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外,她不禁起行至門,嘆,
“沒想到秋雨后也會有彩虹,好。”
康熙站在她邊,垂眸注視著她,附和,“是啊,好。”
卻不知他說的到底是彩虹,還是前的人。
“時候不早了,姑娘若無事,不如休息片刻。在也叨擾了許久,如今雨停了,便先告辭了。”
康熙有些戀戀不舍,但今日能單獨相這么久已是他的意外之喜。
雪瑤與他同行幾步,送他到了院門。康熙臨走前溫柔的注視著她,輕聲,“三日后。”
雪瑤微微,輕嗯了一聲。
康熙轉過大步離開了。
目送著他遠去,這次她沒有笑他黏黏糊糊的樣,因為她似乎受到了一絲纏繞在她周圍。
她冥冥中知到,這就是她需要經歷的、會的、修煉的。
她以親,結果如何,此時還尚未可知。
但無論好與壞,皆會修煉該有的果。
不過,她有自信,她這棵甜橙樹,只會結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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