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
他哪想到這么多,一了,心就提前飛到雪瑤邊了,哪里等得及坐車。
他倒是騎著寶跑的飛快,可苦了跟在后邊的梁九功,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
康熙這會兒才有后悔。盡想著快些相見,未料到這一路飛馳,灰大的很,想必自己如今這副樣跟儀表堂堂是不沾一邊了。
雪瑤也沒再笑他,溫聲,“你跑了這么遠,想必也累了,先去歇息片刻,咱們再說話。”
康熙跟著人去了上次休息的院,簡單洗漱一番后,看到桌上擺放著兩套男裝,一套常服,另一套則是騎裝。
想到之前調(diào)查過的,這莊旁有片場,他當(dāng)換上了那騎裝,還算合。
等他再到了雪瑤的院后,就發(fā)現(xiàn)她也換了一銀紅騎裝。
二人見面皆是一笑。康熙摸了摸衣袖,“雪瑤這里怎會有男裝,可是特意為我備的?”
雪瑤忍俊不禁,“這是我二哥之前多備的衣裳,還沒上過。我瞧你們二人量差不多,便給你拿過去了。今日天氣不錯,我想去跑跑,不知先生可愿同去?”
康熙聽到這衣服不是特意給自己備的還有些失望,但他更喜于有機會和雪瑤同游,當(dāng)欣然同意。
康熙今日騎的便是他最的一匹汗血寶,踏云。
二人到了場,人早把雪瑤的牽了來,也是一匹紅棕駿,雪瑤為它取名為飛雪。
這兩匹顏相近,踏云的四只蹄皆為白,飛雪有條白線,看起來倒是十分登對。
飛雪見了主人,主動溜達兩步過來用蹭了蹭她的肩。雪瑤笑著摸摸它,翻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對康熙,“葉先生一路趕來,不知是否還有力與我比一比?”
康熙朗聲大笑,“雪瑤不必擔(dān)憂,在尚有一戰(zhàn)之力。只是不知如何比試,又有何彩?”
雪瑤想了想,“便就簡單一些,賽吧。”她揚起鞭指了一個方向,“沿此方向三里外有三面旗,就以此為終,誰先到達即為獲勝。”
“至于彩嘛,不如就許一個要求如何?”
康熙應(yīng),二人同時揚鞭策。
康熙原以為可以輕松贏這局,不想雪瑤看似弱,在背上卻神采飛揚,疾如閃電,速度絲毫不遜于他。
二人你追我趕,不過三里的賽程,很快就到達終。
還是康熙略微領(lǐng)先半個率先到達,輸贏已定,他緩了氣,笑,“幸好在這些年來沒有荒廢騎,不然只怕今日要敗于雪瑤之手了。”
雪瑤抬手順了順腮邊被亂的碎發(fā),也笑了,“先生過于謙虛了,我的騎術(shù)在女中尚可,若要與先生相比,還是有些距離的。今日先生已經(jīng)先耗費了一些力,依舊勝了,雪瑤甘拜風(fēng)。”
康熙被夸的心舒暢,他想了想,“只是這彩,在一時還沒有想好,不知可否先存著,待有了想法,再找姑娘兌現(xiàn)呢?”
“自然可以,只要先生的要求不人所難、傷天害理,雪瑤愿賭服輸。”
雪瑤當(dāng)然不是贏不了他,只是沒必要在這上爭個輸贏,所謂比賽只是二人相的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