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受傷這件事對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過。他不喜組織的醫生,所以大分時候都是他自己給自己理傷。
他是一個alpha,一個正值壯年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專注于搞事業,積累的望也總需要釋放。所以他有一個人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在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組織的研究組了。盡組織如今的發展早已經超乎了你的預料,但不論何時,永生藥依舊是組織存在的終極目的,而研究組永遠是組織的心。
你了解他這一,但與此同時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惜在他這里是全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所以琴酒屬于組織boss,也就只能屬于組織boss。你可以用組織boss的分玩一玩角扮演,但絕不會把他從組織boss的分這里行掠奪過來,再對其他分拱手相讓。
如同他幼時最大的執念便是活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許已經變了很多,但唯有這一始終如一。
該說是懲罰還是獎勵呢?或者都不是,這只是你惡劣的好奇心罷了。
當然,你用的還是組織boss這分,你對自己所有的分都有著嚴格的界定。不同分之間格、氣質行為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創造這分時的人設而行動。
在組織的任務上,他總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理來說早已經不需要他再親自去,但他卻依舊喜親力親為。
他想要活在你邊,也就并不容許自己輕易踏向死亡。
這一次不再是組織的boss,你只是他的人。
你為此而驕傲,但與此同時也難免為此而有些無奈。
但現在他剛受了傷,傷到了腦,并且他的確現了記憶缺失這樣的跡象,這讓琴酒暫時捺住了自己舉槍的沖動。
比如在琴酒受傷昏迷之中你給他喂的藥,它的作用是能夠讓人忘記自己記憶中最深刻的、最深的人。
由此附帶的,各種各樣神奇的藥也因此而層不窮。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他此刻會變成這樣是你造成的,琴酒這次的受傷是純粹的意外。
你給他喂了藥,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靜等他醒來。
他不記
你確定這一。
只是這一次傷得委實過重了些。
“我是你的人。”
這很有趣,你想。
你決定讓他暫時地忘記你。
而此時此刻,你正是用組織boss的扮演著琴酒的人這一角。
但問題是,他沒有絲毫這方面的記憶。
便是再怎么對他掌控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只盯著他。你是組織的首領,不是什么霸總裁上我劇本里的戀腦霸總。你總有很多的事需要,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學語的孩,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護。
會有什么樣的展開呢?
他會忘記你。是也好,是忠誠也罷,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的歸屬也一定是你。
如果是平時,一個自稱是他人的陌生人突兀地現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話不說掏自己的泊萊塔了。心好的話也許還會留條命審問審問,心不好的話直接便是一槍過去脆利落。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認識你了,早在他醒過來之前,你便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你并不擔心他的命,他是極有分寸的一個人,哪怕時常陷險境,他也十分清楚應該如何保全自。
這一就連你的勸告都無濟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那么借此機會開一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有關系吧?
“人?”
你勤懇的狼犬永遠都兢兢業業,為你奉獻所有的一切。
這是某個研究組成員失戀后悲憤之的產,聽起來像極了某些仙俠作品中的忘丹。唯一中不足的是這種效果并不是永久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重拾記憶。
男人,或者說你如是回答。
來,似是滿溢的意。
你很期待。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你想要看一看你們之間的另一種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誠的狼犬遺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馴養他,以一種全新的開局。而當他被你重新馴養之后再記起從前的一切,那時候的他又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呢?
聽了你的話,琴酒蹙了蹙眉。
他是一也不惜自己的。受傷是家常便飯,熬夜任務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臺不知疲憊的機械一般,只要活著便永無休止地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