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你的另一只手撥著他方的兩顆卵,掂起來沉甸甸的,一看就許久未曾釋放過了。
你決定幫他好好上一發。
你是很擅長撫他人的,你馴養過那么多的獵,對于如何挑動他們的這一上你再通不過。手指的動作靈活而嫻熟,不緊不慢地挑逗著琴酒的望。
然后……你失敗了。
任憑你如何施為,他的陰本就沒有半起的跡象。仍舊趴趴的一大團,沒有絲毫變化。
你對自己有著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讓他立時來,也不可能毫無反應。會現這種狀況那就只說明了一件事——琴酒的現了問題。
大腦神經損傷是可能會導致功能障礙的,目前來看,琴酒很可能就是這種況。
對你而言,這不算什么大問題。你掌握著全人類完備的醫學知識,盡這組織boss的分不是醫生,但你也有無數的辦法讓組織的醫生們治好琴酒。
而問題的關鍵就在于,琴酒倘若知了自己不行,會不會乖乖地去接受治療。
啊呀,怎么辦,好像更加興趣了呢!
除此之外,對于你的劇本你的角扮演來說,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想想看吧,面對自己人的求結果卻發現自己不起來什么的……
還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開始蠢蠢動,一步策劃著接來的劇本。
你的大腦活躍思考著,興致的緒讓你一時間忘記了停手上的動作。
就像很多人會在題時習慣地轉筆一樣,在構思著劇本的同時,你也并未停把玩著琴酒的手。
不只是和陰,還有卵和會陰。甚至在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況,你的另一只手探了他的后,開始不停地摳挖著,刺激著琴酒那獨屬于alpha的、碩大而的前列。
結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動了。
他還在昏睡,并沒有醒來的跡象。但他的卻已經被你挑起了,他的呼變得越來越急促,臉上泛起望的紅,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卻竟然對這一切一無所覺。
你把玩著他,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壓玩一般令你不釋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發了之時的呢喃呻。
“先生……”
“嗯?”
你意識地應和了一句,這才從自己的思維世界里清醒過來。
他還在失憶狀態,早已經忘卻了你。現在「那位先生」對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謀面的組織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領而已,又怎么會在睡夢之中忽然呢喃著你。
你尚未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而一秒,你忽而覺到有什么溫的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看去時卻見一片淺黃的痕。
那是他的兒。
他了。
現在的他無法起,自然也不可能。在被你超的技巧把玩撫了這么久,積蓄的望總有發的那刻,最終匯了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