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繾綣,充滿意,卻又足以令人骨悚然的笑容。
當然,這個令人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們兩人隔著鮮血和刀鋒對視,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
也許他知他為什么會你了,他想。和那些對他而言純粹只能作為工的omega相比,你明顯要更加對他的胃。
如果你當真是他的人的話。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會兒。”他說。
通常況,琴酒是很少在別人的房間里睡覺的。他始終保持著一位殺手該有的警惕,即使是組織的其他成員,除了羅曼尼康帝之外,他也從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過夜。
但現在他還是重傷的狀態,從醒來開始大腦的疼痛一刻便都沒有停止,剛才坐起來的時候,他幾乎就要穩不住形栽倒去。
他還記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會受傷,就是因為當時一起行動的成員里現了叛徒。在沒有查清那人是誰之前,他不能輕易再陷險境。他現在的狀況太糟糕了,必須抓緊時間恢復,而睡覺無疑是養傷的重要助力。
在閉上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開了自己襯衫上面的兩粒扣,從床的柜里拿繃帶,仔細地往脖頸上剛剛被他劃的傷上繞了兩圈。
你昂著為自己包扎,昂起時脖頸修長而優,結微微動。雪白的繃帶映襯著膚,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幾分氣。
還的,琴酒這么想著,慢慢閉上了睛。
你慢條斯理地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視線落在琴酒上時卻見其已經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為受傷,還是你在公寓的熏香里加了安神助眠藥的緣故。若是正常狀態的琴酒,他未必不會發現這些。但的劇痛和潛意識中對你的信任讓他一時并沒有發現。
“睡個好覺吧,陣。”你在他邊重新坐來。
你注視著他,忽然覺有些新奇。
從你選擇馴養他到現在足足二十年的時光,但你似乎從未這般注視過他的睡顏。往常你們一起睡的時候,睡之前絕對會個天昏地暗酣暢淋漓。你見過他赤著帶著你留的滿痕跡趴在你邊的樣,銀白的長發鋪陳滿床鋪,沿著床邊垂落去。
你們時常會折騰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纏綿彼此索取。有時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懶得清理,帶著你灌他遍狼藉的就要睡。你不是沒想過要幫他清理,但他素來是不會坦然接受你的照顧的。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并不愿被你當成什么被成一灘的omega一般照顧。
他的確是足夠省心的,足夠令你驕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說的是,太過省心有時候也會失去很多樂趣。你還想看他乖乖躺著任你照顧的模樣的,盡那聽起來有些令人難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樣的畫面的話……
啊,有些糟糕。
你發現你了。
從上一次和琴酒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著,而你一個beta本也沒有那么旺盛的,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也都沒有刻意去發過。只是如今琴酒醒來了這么一遭,那些被你暫時遺忘了的望也就終于在此刻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