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施行plan B了,你想。
“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想要陪您一起活去。但既然已經注定要被決的話,我更希望決我的人是我的主人。”
肩負著組織清理叛徒和臥底之職的殺手,組織的監察者。
你很擅長用你的方式理一切,如同隱沒于背后抓不到摸不著的陰影。你令無數人心懷畏懼,在常人無法及的世界織就一張張細密的羅網。
如果那樣的話,似乎也不錯。
然而失望卻也是真的。當你了車留神觀察四周之時,便發現周圍那些光禿禿的石后面本什么人都沒有。那些本應該現在這里的FBI并沒有來,只在那些石上巧妙地留了一些監視與監聽設備。
然而現實卻是,周圍毫無動靜,就好像整片海灘上除了你們兩人之外再沒有旁人一般。
此時的你們已經走到了海灘的空地上,距離岸邊停靠的車輛已經有了十米以上的距離。照他先前和FBI商討的計劃,一旦你們遠離車輛這唯一可供逃生的工,他那群FBI的同事們便會蜂擁而上,一鼓作氣將你抓捕起來。
“你都已經暴了哎,已經沒有必要再演戲了。就算是這樣你還要叫我「主人」嗎?”你的神看上去竟有些無辜似的。
伴隨著你的聲音,赤井秀一忽而產生了某種致命的危機。長久以來在組織里的生活讓他絕不會忽視這樣的覺,頓時便往旁邊躲閃開去。
赤井秀一祖母綠的睛里閃過不明的彩。
想起你對他自始至終似乎都毫無變化的態度,赤井秀一覺有些五味雜陳。
琴酒的臉上帶著喋血的笑容,他在赤井秀一前三步之停,冰冷的槍直指赤井秀一的額。
他知自己就要死了。組織從來都不會姑息臥底和叛徒,就像此前死在他槍的蘇格蘭一樣,如今的他也迎來了自己的決之日。
而顯而易見的是,赤井秀一也同樣意識到了不對。
你如此期待著。
是從什么時候暴的呢?就是這次試圖捕捉你的計劃中嗎?還是說在更早之前?那么最近一段時間,你是一直在陪他演戲嗎?
他捂著自己仍舊在冒血的肩膀,朝著你跪了去。
“就是如果當真只有我們就好了。”
但據赤井秀一所知,作為一個純粹的文職人員,一個柔弱的omega,你很少會直接動手殺人。至少在你邊的這四年,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你直接動手殺過任何一人。
他能夠成為死在你手的第一個人嗎?如果是,那么他對你而言是否便有了某種唯一?這樣的話,你是否會永遠記得他?
遙遠得像已經是上輩的名字了。
赤井秀一的臉上浮現幾分自嘲似的笑來。
耳畔有另一腳步聲由遠及近,赤井秀一抬起,看到了那個一黑衣滿肅殺的男人,一銀的長發在夜風之中拂而起,如同灑的銀月清輝。
這讓赤井秀一心生了烈的不妙預。
似乎……還值得期待的。
闊別了近四年的,從別人中聽到的「赤井秀一」這個名字。
組織的劊手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赤井秀一轉看向你的方向,“主人,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您來決我呢?”
他捂著自己被穿的肩膀,視線鎖定了那個一步步近的男人。
“琴酒。”
在組織里待了這么長時間,赤井秀一當然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果然,你早就知了。
“FBI的老鼠,赤井秀一。”
“你想讓我殺了你?”一旁的你看上去十分平靜,并沒有半對自己養的狗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憤怒。
槍支被激發的聲音響起在這片寧靜的海灘,彈穿了赤井秀一的肩膀。
你幽幽地嘆,神遺憾而又惋惜。
組織關于你的言有很多,赤井秀一曾不止一次聽其他成員無意中說起過,在組織中哪怕是得罪琴酒也不要得罪你、百利甜酒。至少得罪琴酒大概率只是被一槍爆,而得罪了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
“雖然光禿禿的,但夜的海灘也別有一番風味吧?何況這里很安靜,就只有我們。主人您不喜和我在一起嗎?”赤井秀一迫自己保持冷靜,朝你笑著開。
尖銳的劇痛從肩膀上傳來,赤井秀一抬手捂上去,滿手盡是鮮血。
“喜是喜啦……”
他是你的狗,如果一定要死去的話,那也應該為你而死。可他似乎已經不到這一了,那么至少,他也想要死在你的手。
就連名字都已經被知曉,還真是暴得徹底啊……
可是他一也不想死在琴酒的槍。
“砰!”
上最后一風箏線,并最終除了你這里之外再無歸。
赤井秀一已經徹底被FBI所放棄了,你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