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的聲音里渾顫抖了起來。
“我只有一個問題,我的父親、赤井務武曾經被組織追殺而死亡,這件事也是您的嗎?”
他望著你的睛,等待著你的一個答案。
他當初會選擇加FBI、會選擇成為臥底潛組織,本來也并不是、至少絕不只是為了所謂的正義,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想要以此查明父親多年前失蹤的真相。
唯有這,才是他最本的初心。
“赤井務武啊……”你的臉上浮現有些困擾的表,“boss他沒有給我這方面的權限呢!所以當年的事并不太方便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并沒有死哦!直到現在還活蹦亂的,相當健康呢!”
“是嗎……”
赤井秀一的臉上釋然的笑來。
對于你給他的兩條路,如果是四年前的赤井秀一,那么這是一個完全不需要思考的選擇。赤井秀一不可能會只為了茍且偷生而賣自己的尊嚴,他必然會選擇從容赴死。
而四年后如今的萊伊,這也是一個完全不需要思考的選擇。他早就已經被你所馴化了,或許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在無意識中期待著這樣的一天,他將徹底歸屬于你。
“主人啊……”
他向你匍匐去,低親吻你的腳面。
“我早就已經完全屬于您了,我的主人。”
而就在你旁不遠,琴酒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發展,最終視線定格在了你的上。
「是錯覺嗎……」
組織的醫療基地,你的專屬病房之中。
雖說是你的專屬病房,但此時此刻,躺在病床上的那人卻并不是你,而是赤井秀一。
他先前被琴酒一槍穿了肩膀,但因為彈并沒有卡在里,所以也就并沒有行什么復雜的手術,只是在止血過后對肩膀行了固定和包扎。
如今傷已經理完畢,醫生護士都已經撤了病房。那扇厚重的金屬大門被無聲關上,只是由于這一次并不是你需要被制休息,所以并沒有落鎖。
整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當那扇大門被關閉之后,房間里安靜得仿佛與這個喧嚷的世界都格格不。
“主人……”
他躺在床上呼喚你,琴酒的那一槍打到了他的動脈,大量失血讓他此時的臉變得有些病態的蒼白,就連嘴唇也都失去了顏,變得灰蒙蒙的。
然而和上半綁著繃帶打著石膏看上去蒼白無力的脆弱模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那昂揚立了一整路、就連剛剛被醫生包扎肩膀時都沒能來的巨碩。
此時的赤井秀一早已經換上了病號服,寬松的被他的起,視覺效果實在是相當夸張。
“你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哎!真是只狗狗呢!”
你坐在床邊,雙臂撐在床上托著你的臉。
“抱歉,只要一想到主人,就完全沒有辦法控制了。”他笑,用他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去握住了你的手,放到唇邊輕吻。
“主人,我可以要您嗎?”
只在這一刻,你覺得他的睛里仿佛閃爍著浩瀚寰宇,再仔細看去時卻又只唯你一人。
“唔!”
你被他親得手指酥酥麻麻的,他的牙齒故意蹭過你的手指,在你的關節之輕咬。那種意從手指一路蔓延到心臟。
“不可以哦!”
然而雖然看上去十分意動,你卻斷然拒絕了他的求,脆而不留一絲余地。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