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所難,聽到胎,他會覺得慶幸才是常理。但看他這副模樣,你仍舊不滿地撇了撇嘴巴。
“什么啊,給我生孩就那么讓你為難嗎?”
“為難?不,您所給予我的一切,我都會欣然接受,并不到為難。”他輕輕親吻著你的手指。
“哼,明明就是個大騙,還真是會說大話呢!”
“我沒有欺騙您,主人。就像您其實也從未欺騙我一樣,我們都只是互相隱瞞了一些事。主人,我對您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半分虛假。”
“我是如此狂地著您,我的主人。”
“是嗎?那卻連給我生孩都不愿意呢!”你皺著一張臉,一副對他的甜言蜜語完全免疫的模樣。
“我從來沒有不愿,主人。只是……我會嫉妒。”
“嫉妒?”
“您說過只會有我一只狗的,主人。”他漂亮的綠睛此刻看上去似乎有些濕漉漉的,盯著你時像極了一只以為自己要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
“是啊!這和生孩有什么……”你隨應(yīng),只是話說到一半時卻又戛然而止,櫻粉的眸瞪得圓的。
“你、你……”
“啊,我會嫉妒那新世的孩。”赤井秀一笑了起來,笑得眉間盡是繾綣意,只是說的話卻又實在病態(tài)而扭曲。
“只要一想到那些幼犬會分走您的注意力,我的心臟便會如同油烹一般痛楚。那丑陋的嫉妒快要將我吞噬了。”他握著你的手,將你的手貼在了他的臉上,眷戀地朝著你的手心你蹭了蹭。
“我想要您只注視著我,主人。永遠地,只看我一個。”
“雖然您和我說過,如果您養(yǎng)了其他的狗,我可以隨意殺掉沒有關(guān)系。但我想,那其中應(yīng)該不包括您的孩吧?”
你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興味盎然。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在你面前演戲的必要,所以說難這一切都是他的真實嗎?這位曾經(jīng)紅方的正義人士,如今竟然會如此輕描淡寫地和你討論殺死自己孩的話題?
“可那也是你的孩哦!由你十月懷胎生的孩,你應(yīng)該會對他們很有才對吧?”
“我的已經(jīng)全獻給了您,主人。”
啊呀,被纏上了呢!
明明是你馴化的狼犬,卻如此貪婪地試圖控制主人的一切,蹲在你旁虎視眈眈地驅(qū)逐所有的競爭者。
人類的望還真是可怕呢!
你的睛一亮了起來,唇角掛上了愉悅的笑意。
“萊伊真的是純粹的瘋呢!”
在褪去了所有理智之后,只對你狂的瘋狂。
從看到他的第一時你就覺得他和琴酒很像,但現(xiàn)在看來,他比琴酒都還要更加地不可控。
不過沒關(guān)系,在這漫長而永無止境的生命里,何妨瘋上那么幾次呢?
“我早就為您而瘋了,主人。”
在他再次低親吻你手指的時候,你忽而起,抬跨坐在了他的上。你掐著他的咽迫使他抬,低朝著他吻了過去。
這是一個相當(dāng)激烈的吻。
如什么無形的東西轟然破碎,如什么原本固的城池開始被烈火灼燒。熊熊火焰剎那間將你們二人全都吞沒其中,理智的城墻搖搖墜,轟轟烈烈地崩塌。
你沒有松開你的手,他在你掐住的動作之間窒息。大腦陣陣發(fā)暈,然而他仍舊執(zhí)著地回應(yīng)你的親吻,甚至是和你搶奪著這個吻的主動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