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并不重要了,因為夜蛾正的行動本就夭折在了最初的最初——他連床都沒能得了。
幾秒前,就在夜蛾正準備床時,似是察覺到了旁之人將要離開的舉動,原本還在熟睡的你立時翻了個,八爪魚似的從背后將夜蛾正纏了個結結實實。
“星野?”
夜蛾正以為你被他起的動作吵醒了,可當他試探地開呼喚你的名字時,卻并沒有得到你絲毫的回應。
你確實還在熟睡,或者說至少你的確實還在熟睡。
見你未曾醒來,夜蛾正無聲地松了一氣。
但是很快,他發現了此刻相當棘手的事實——在不吵醒你的前提,他本無法掙脫你的糾纏。
此刻的夜蛾正是背對著你側躺著的,而你纏得太緊了,一只手臂從他繞過緊扣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臂則從上面抱住了他、手指揪緊了他的睡衣前襟。你的兩條也同樣攀附上他的,將他的雙鎖在其中動彈不得。
這樣的況想要掙脫基本上只能依靠蠻力,而如果他那樣的話,你當然會被吵醒。這是夜蛾正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和你不同,他不可能在你清醒的狀態自己跑去浴室瘋狂自。
夜蛾正陷了兩難之中。
他不是沒想過放棄,權且忍一晚再說。可他的正不斷地向他發抗議,尤其是在你緊貼過來的此刻。受到你的溫,膚相接之傳來的你的度,夜蛾正便只覺得自己的溫也在隨之而不斷地,某些不可言說的望于這幅之中肆。
更糟糕的是,夜蛾正覺到自己的況似乎有些不妙——他濕了。
二十年來使用后自,讓夜蛾正這本不會分淫兒也開始在動之時分來。原本夜蛾正一直獨居,也就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畢竟他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莫名其妙的發濕了。
但是現在,屁后面越來越清晰的黏膩濕讓夜蛾正又羞又窘。你們離得實在是太近了,近到本就是完全相貼。倘若你當真醒了過來,那么絕對會第一時間意識到他此刻的異樣。若是當真如此,那么他又該如何向你解釋他為一個alpha卻竟然屁里直冒淫兒這樣的事實?
夜蛾正本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
他僵著,一時間不知應該如何動作。
他能夠清楚地覺到你的輪廓,你們兩人之間不過只隔了那么薄薄的一層布料——沒錯,只有一層,因為你此刻是全的狀態。
這倒并不是今晚的特殊況,而是你一直以來的常態。獨特的經歷讓你很不喜衣服、尤其是等貼衣的束縛。白天清醒著的時候你尚且可以勉自己穿著齊整,而到了睡覺的時候,你便總是想要迫不及待地褪去所有的束縛,以赤的樣迎來安眠。夜蛾正也不是沒想過糾正你這般的習慣,但見你穿上衣服后就睡不安穩的難受樣,他到底還是沒忍心繼續勉你。
而就在剛才,你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他時,他上原本齊整的睡衣也被你扯得亂七八糟。上半的睡衣被你抓住了前襟,從而向上揪起,從而他肌肉實的腰腹。而半,你雙鎖住他的動作將他原本就寬松的睡向褪去,連帶著里的也向拽了不少,只要掉不掉地卡在了半,大半截屁溝都了來。
夜蛾正覺到你的正緊貼在他的后腰,睡前釋放過一次的此刻還是柔的,只是被擠壓在你們兩人中間時依舊壓迫十足。
“唔……父親大人……”
你發一模糊不清的夢囈來,繼續向前拱了拱,同夜蛾正交頸而臥,溫的吐息落在夜蛾正的耳畔,直讓那密密麻麻的意從耳尖一直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