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空虛,迫切地需要什么壯的棍狀來狠狠地搗上那么一遭。
而現實卻是,他渴望了那么久的與灼確實來了,可卻只是停留在了外遲遲沒有的意思。那尚且稚的幼龍絲毫不知章法,一次次路過那幽邃的,卻似乎本不知那的曼妙而將其棄之不顧,只在山澗峽谷之中來來回回地徘徊。
他受到你的溫,受到你的每一絲輪廓。從肉冠到到上的每一血,全都著他的而去。任憑他的如何收縮蠕動,如何嘗試邀請,可你卻全然不為所動。
有那么幾次,你的肉冠分明已經抵在了他的上,他那不停翕動著的層層肉褶貪婪饑渴地朝著你光稚的肉冠緊貼過去,迫切地想要將其里。可偏生這種時候,隨著你一腰,那肉冠便又一次同他的過,再一次向他的深。
夜蛾正快要瘋了。
一個alpha在上時本就沒有絲毫理智可言,你一次次徘徊不的動作更無數倍地了他的渴望。他的呼變得低沉,嚨里的仿佛野獸低沉的咆哮之聲。
在好幾個剎那,夜蛾正幾乎就要從床上暴起,一把將你壓在撅著屁朝著你的雞巴坐去了。他的理智已經搖搖墜,雙目被到了赤紅,呼的每一息都帶著驚人的度。
但他到底還是沒有那么。
這已經和理智無關了,而是不想要傷害你這樣的念已經化為了他的潛意識,他的本能。
他的雙手死死地抓緊了的床單,原本嶄新的床單被他撕裂,發裂繒之聲。
洶涌的火不得灌溉,便自發換了個方式渴求。夜蛾正側躺著弓著腰背,屁上的肉愈發用力地繃緊,將你的緊緊夾在他的之中。他還穿著睡和,盡后面已經被你蹭得了大半個屁,但前的分還好好地停在腹,將他無法起卻依舊碩大的完全包裹于其中。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當你在他的之中、動腰深最里之時,你的陰便會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他的卵袋、他趴趴一團的巨大上。
“父親大人……好……好舒服……嗯……”
睡夢中的你發舒的呻。緊致的「甬」、「甬」盡幾不可思議的柔,對于尚為的你而言都是異常烈的刺激,讓你一時間產生了度近似于一個omega、一直到了對方的生腔的錯覺。
omega的生腔成結,這是每一個alpha來自基因本能最深的望。此時的你也自然并不例外。
你更加賣力地動腰,深淺地在他的之中。每一次,那翱翔的粉紅幼龍都會以十足的力狠狠地碾過那幽邃的,而后重重地撞擊在終的一片柔之上。
“嗯、父親大人……”
夢囈之中是對他的呼喚,你的聲音顫動著,那是你即將的征兆。
盡前后加起來不過只剛替你疏解過兩次,可夜蛾正卻已經對你的反應無比熟悉。他知你要了,而他自己也同樣被你所染。明明他的后壓就沒有被過,明明他的前列也好其他的也好本就沒有被直接刺激,可他還是在你的聲音你的動作你的反應之中伴同你一起來到了的邊緣。
「要來了,要來了!」
他的全然緊繃起來,似好了準備迎接你最后的索取。
的那一刻,你忽而一咬住了他的后頸。
那是這個世界人類的位置,如果夜蛾正是個omega的話,那么在你他生腔的同時咬破這里并注你的信息素,你便可以徹底標記他了。
然而很遺憾,夜蛾正不是omega,你不了他的生腔,尚未發育徹底成熟的你也本還不備可注他人行標記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