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也有么?”
他的好嫂嫂,多浪。
言清霄歪了,似乎難以理解對方的話。他說:
“清霄不要了?”
微涼而,仿佛某種凝固的膠,然而又很有彈,簡直讓腔成了某種天賦異
“…謝尋——唔……”
謝尋玨用力地著某一,語氣淡淡地問著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幾乎蜷成蝦,渾顫抖如篩糠。劇烈地搐著,幾乎絞得謝尋玨的手指動彈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過分,要把言清霄困在這無邊無際的、快的浪里。
“——慢、一!謝尋安……你輕——啊!”
“……是這里嗎?”
謝尋玨俯親了親言清霄后頸的咬痕,用力一沉腰,猝然貫開了瑟瑟發抖的。
謝尋玨探手去,摸到了滿手濕。
言清霄哪里知對方在想些什么,他只慶幸被謝尋安穿的孔還未長死,能夠勉安撫對方今晚的不同尋常。謝尋玨的拇指了那紅的陰,問:
了那饞得冒的陰,摁得言清霄溢哭音。陰影里看不清他的表,只聽他輕輕地說: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香里已經被人指奸得去了三次,思緒已然化成一鍋糨糊,他想不通為何謝尋安突然轉了,事一開始就得這樣過分。小腹陣陣地發酸,他連淚都要盡了,慌不擇路之間哽咽著求饒:
“輕、輕一……肚里好酸……啊……”
劇烈而誠實地裹著痙攣,一又一地在端,言清霄還沒回過神來,只聽背后人輕嘖一聲,然后就被咬著后頸了個滿。
“太、深……我不要……”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個有討好又局促的笑,慢慢地說:
他還沒來得及抗議,謝尋玨就欺壓了上來。兇狠地貫深,言清霄劇烈地哆嗦了一,沒聲兒了。
語焉不詳,但謝尋玨并沒有問。言清霄以為他應了,于是摘脖頸間的金鏈,摸索著撥開了長命鎖背后的鎖扣。
“……慢一……有、疼……尋安……”
“……尋安……生氣了嗎?我給你看好不好?”
好乖巧。可他越乖巧,謝尋玨便覺得越怒火中燒。他像火的冰,面上不動聲,心里卻已經猶如弩之末,理智的弦發陣陣哀鳴,似乎崩斷的那一瞬間,就要拖著言清霄一起萬劫不復。
*
謝尋玨問著,作勢要手指,被言清霄慌亂地捉住手臂挽留。言清霄低聲:
“忍著。”
言清霄抱著膝彎,溫馴至極地拉開雙,著雙間的狼藉任人擺布。
“好,這就給嫂嫂。”
用力抵在膩紅一團的前,言清霄意識地掙了一,推拒:
言清霄糊地呻一聲,幾乎是被吻住的同時就自覺地張了唇。可對方似乎不太喜他的反應,親吻時動作很兇,他被對方著尖到雙目泛,睫濕,猶如淋雨的蝴蝶。鈴鐺隨著律動細碎地響著,言清霄像是盛滿的皿,在這樣親密繾綣的節奏里被晃難耐的漣漪。他低低地息著,意識地攀住前人的肩,他說:
“嗯……要……”
剎那間腦海里似乎有什么崩斷了,言清霄甚至沒能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就已經被人在再次不止。腔討好地絞緊侵者,溫緊致的幾乎讓人失去理智,謝尋玨把自己埋去,微妙地覺察到了一種難言的。
長命鎖彈開,里面躺著三只不大的金環,每只金環都穿著小鈴。言清霄把那三只金環攥緊手心里,主動拉開寢衣的小衣。只手可握的雙乳了來,艷紅的乳尖立著,他艱難地對著雪光,將一只金環穿右側的乳尖。
……
“是尋安親自穿的呀。你不記得了?”
謝尋玨忍無可忍,低吻住了那張嘴。
*
謝尋玨抬手,暴地把他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