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的榨取。于是他問:
“這里,”他深腔的盡,“也是兄長親手調教的嗎?”
那問詢的聲音很輕,尾音散在空氣里,言清霄在滅似的快里艱難地自持,本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他被謝尋玨提著腰,渾圓的肚腹就毫無著力地懸在空中,此刻只好扶著小腹微弱地敷衍著:
“嗯……怎么了?”
太深了,肚要破了。言清霄幾乎空白一片的腦海里只剩這一個念,求饒的語壓在尖,卻被謝尋玨的吻盡數吞去。
“唔……哈啊……”
言清霄微著,在聲膠著里偏避開對方的親吻,低聲討饒著:
“里面、得太深了……好難受……”
“尋、安——唔……!”
又被吻住了。
窒息似乎更加助長了化般的快,言清霄顧不得的與渴求,顫抖著要掙脫謝尋玨的桎梏。然而腳得像陷在蓬的棉花里,他甚至才搖晃著膝行兩步,就叫人扣住腳踝一把拖了回去。
“不、要……我不要了!”他崩潰地哽咽聲,“太多、了……已經滿了…啊!放開……要漏了……嗚……”
謝尋玨將汗濕的額發捋過耳后,然后探手握住了言清霄的,指腹在端緩緩地打圈摩挲。那里幾乎沒有起,卻濕得厲害,言清霄發著抖去撥謝尋玨的手,卻被對方捉住五指,地兩手交握住某。
他在被迫自。
“你瘋了……!放我、啊!”
更加稀薄而溫的緩緩地溢了來,言清霄后頸一麻,遽然咬住唇。他正想拉開謝尋玨箍在自己腰腹的手臂,卻突然聽見有人輕輕叩著臥室的窗框:
“……二公。五更天了,您起了嗎?”
那聲音有些猶豫,似乎怕怒了什么:
“林家的信使送信回來了,正在前廳等您的答復。”
太過分了。
言清霄汗涔涔地咬住枕角,耳邊嗡鳴,小腹一陣又一陣地痙攣。謝尋玨還在游刃有余地,每一都得極深。窗外的聲音許久沒有得到答復,再次輕敲了窗角,聲音微微提:
“二公?您醒了嗎?”
言清霄猛然緊扣住謝尋玨的小臂,發白的指尖在小臂上胡亂地抓紅印。劇烈地絞著的,而他咬著枕角,被意料之中的沖刷到潰不成軍。
而他也終于不必再費心忍耐。
玉瓶乍破,酒潺潺而,言清霄幾乎是無措地蜷起,甚至試圖伸手去堵住罪魁禍首。謝尋玨目光晦暗,似乎神了許久,終于在人一迭聲的呼喚里嗓音喑啞地吐幾個字:
“……去備。”
*
信使坐在前廳,茶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天漸漸發白,謝尋玨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