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個人，分明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鸞亭，很秀、會害羞的小亭兒。這人既要又臉兒薄，實在不適合什么“誘”的交易，卻偏要迫自己萬般不愿的事。

師長的狠狠抖動了一，腹一陣異樣，垂怔怔地望著跪在間的人。

俊芳一把揮開息棧的手：“你什么？”

屋寂靜無聲，片刻的沉默，無言的尷尬。

師長中的家伙昂起來，早就不聽主人指揮，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棧的鼻尖和唇。息棧匆匆瞥了一腦上那一張僵的面孔，迅速垂

第一次是為大掌柜。

第八十回.多公同鴛帳

俊芳兩只手摳著梨木椅扶手，指甲蓋都快給摳禿掉一截兒。

說著輕輕分開師長的兩，膝行上前，湊上臉頰……

息棧就只給別人跪過兩次，放尊嚴，這樣卑微討好之事。

的每一寸肉，痛苦地顫栗；臉孔埋得低低的，面容因為遭受羞辱而微微扭曲，漸漸充血。

黯淡無光的睛，蒙了一層混沌霧氣。粉白的嘴唇，被牙齒噬咬到毫無人。一的驕傲和戾氣，已經被打擊得消喪殆盡，無完膚。

廊金籠里栓得一只五彩鸚鵡，轉著滴溜圓的黑豆睛，偶爾“嘰哩呱啦”，自說自話，劃破屋中詭譎的靜謐。

總不可能去找大帥求，無異于上門去送死。別人的官銜又不夠大，小嘍羅們說不上話。只有這位師長，脾氣在家軍中實屬一枚異類，恰又與軍長兄弟誼甚篤。息棧在心里暗暗琢磨，若撇二人各為其主的恩怨且不計較，這俊芳待自己當真可以算作是“不錯”。

半晌，息棧咬了咬牙，伸手探向師長腰間，去解他的帶。

息棧用顫抖的幾手指緩緩撫摸師長膝和肚上的經脈，垂得不能夠再低，聲音壓到不能夠再卑微：“求師長大人，成全這一回……”

正在心痛糾結，卻見息棧一步，一步，走上前來，雙膝一，深深地跪了去，兩手抱住他的一條小。

師長萬萬沒有想到，他與息棧之間會搞成今日的地步。心中歷盡三年的痛楚折磨，好不容易才定決心放手，息棧卻跪在他面前，求著他“要”。

這一次，仍然是為了大掌柜。

唇張開，隔著厚厚的軍，住了。

息棧是在走投無路之，鋌而走險。玉門關警備司令里這些人扒拉扒拉，唯一自己算是能“說得上話”的，就是這位大師長。二人之間怨氣糾扯這么些年，表面看起來，應該是不共天的仇敵，可是細細，又總好像有某種說不清不明的牽連，絲絲脈脈，糾纏不清。

息棧用面頰貼緊男人的襠，來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搓對方的大，從膝側到大兒。鼻尖嘴唇貼合上去細致撫，一一將的柔，蹭到無比。

一個全副武裝，正襟危坐；另一個不著寸縷，跪伏腳。

息棧仰臉低聲懇求：“求師長大人恤，饒了我當家的，就饒他這一回，以后再不敢與軍長大人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