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否真實。
“當然,那對夫婦并不是富貴人家,但是手中那發簪如此金貴卻舍不得典當貼補家用想必是很重要的,與你手中的這只一模一樣。”荼悅不像是說謊。
“你是怎么知阿清有這只發簪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還是想聽荼悅自己說來,這人越發可疑了。
“咳咳,這個嘛,你與寧發生沖突那天,我其實在場,只是他們沒注意到罷了。”是的,他隱藏在那些護衛之中,當然,他是不會說去的。
車里傾月盯著簾遮擋的地方,目光沉沉,鹿野睡著了倒是沒聽見前面荼悅與燕長空的對話。黎白花一言不發的盯著前方,仿佛也不愿說一句。
等到他們一行人到達雷州后已經是三天后,由于期間燕長空病了行程更是慢了不少,到達雷州城第一件事便是找醫館。
傾月抱著昏迷的燕長空急忙沖一家醫館,邊一起的鹿野連忙喊:“傅大夫!傅大夫有急診病人,傅大夫!”
正在看診的中年婦人給當前的男病人診完,不緊不慢的寫了一張藥方,并囑咐:“你這是輕微的腹瀉,以后不要貪辣,給你開了一副藥,吃個兩天調理一就可以了。”
男人連忙謝去找藥童拿藥,還沒走幾步就被一位抱著一名極為年輕的男的女人給撞到了,只見那女焦急得要讓大夫看看,后面排隊看病的人都好奇的瞅過來。
鹿野見排隊看病的人不滿被隊連忙歉安撫,大夫見了揚手示意安靜,她看了一女懷里昏迷的人,給人把了脈,她看女這般焦急,又看那昏迷的年輕俊俏的男,了然的笑了笑,告訴他們不要擔心,只是著了涼發燒了,但他太弱,所以病得嚴重些,并讓人帶去醫館后院安置,還需要觀察一況,也開了方讓鹿野去抓藥熬藥。
這家醫館名為寶林醫館,老板姓傅,是雷州名氣不算小的大夫,等到她女兒來接手看診后她才來到后院,看到鹿野在幫忙煎藥,上前查看。
“鹿野小家伙,難得你能來我這兒,他們都是你朋友?”傅大夫原來認識鹿野。
“傅大夫,您忙完了?我也是有公務在才能回來雷州,只是沒有想到與我同行的那位會這么弱不禁風的一病就倒,可是瞅死我了,了雷州上想到的就是傅大夫您了。”鹿野了汗,有些無奈。他以為走慢,路上燕長空怎么也不會什么岔,哪里想就那么路上了夜風就能倒了。
雖然也不能怪燕長空這般脆弱,但也讓他明白,燕長空這種孱弱的人照顧起來是真的累,也是難為傾月能那么耐心又細心還對燕長空不離不棄,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如此,那位小公也是遭了罪了,我再去瞧瞧。”傅大夫來到一間房里,就見著那位女正在給病人臉。
傾月見燕長空臉上病態的紅,不由得更難受了,轉見到傅大夫站在一旁,連忙行了個禮,知她是來查看燕長空的況的便讓開了位置。
“請問姑娘芳名?”傅大夫坐在床沿,捉著燕長空的手把脈,也不等她回答,便去查看燕長空的其他況。
“傾月。”傾月回答。
“嗯,他是你的小郎君吧?”傅大夫應聲,還問了一句私人問題。
“是的。”傾月疑惑她問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