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沒有聽到。
遠看的確是兩人姿勢曖昧至極,傾月輕柔的俯在他上方,而他則是努力仰靠近,細白的脖頸努力伸直,就好像在索吻一般令人浮想聯翩。
傾月被這模樣的燕長空勾得魂兒都要沒了,俯靠近那張讓她很想親一親的臉。
“傾月,我給你帶了飯……”突然鹿野的聲音傳來,同時鹿野推開門來,就見著曖昧的兩人嚇得上轉過去。
“你們倆這是?!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那我走了,不打擾了哈,你們繼續。”放盒匆忙離開,剛踏門檻,傾月卻扯住了他的后頸!
“你跑什么。”傾月把他拖回來。
鹿野見他們倆恢復如常,找了把椅坐,盯著羞恥的不敢看人的燕長空,又看向坦坦沒事人一樣的傾月,腦里已經幻想了一場大戲,但是他不敢說。
“起初我們是打算先去尋阿清姑娘的家人完成阿清姑娘的囑托,但長空病得太急,這幾天怕是沒法去了。這雷州是翎王的轄范圍,我們昨日從了城就已經有人注意到我們了。”說著盯著燕長空看他的反應,燕長空不可能沒有想到來雷州后極有可能會跟傾月的家人牽扯不清,但目前來看祁鈺除了那次驛站想殺他們有動作后就沒再派殺手了,他有些拿不準那祁鈺是什么心思,而傾月看起來并不擔憂的模樣,他接著說,“傾月你在長空邊我還是很擔心,我想讓你們先隨我一起回我家,我在的話,至少能保證你們更安全些。”
“我無異議。”傾月并沒有反對。
燕長空卻是低垂眉輕語:“也好,就鹿野的行動吧。”
只是,那荼悅又來無影去無蹤了,黎白花現在都是幫忙跑,也不會時刻都在燕長空邊,就好像總有事讓他去。
傅大夫查看一番后就把他們趕去了,畢竟她這醫館需要空房間來給更需要的病人,哪能讓他們當客棧住著,給多少銀錢都不行,是以,他們回了客棧。
燕長空與傾月一個房間已經是一行人默認的事,燕長空見著傾月收拾床鋪時又在想,自己都已經與傾月同床共枕那么久卻是沒有成親,總有種無法言說的怪異,或者說是別扭的讓人難以置信。
“怎么了?神這么嚴肅。”傾月轉見燕長空一直盯著自己瞧,神嚴肅的像是有什么重要事要說。
他輕輕搖,腳步緩緩移至窗前,向外望去,只見細雨蒙蒙,今日似乎與外逛街無緣了。傾月細心鋪好床鋪后坐在床沿,目光落在燕長空那纖瘦的背影上,他近日似乎又了一些,材愈發修長,那一縷縷烏黑的長發也長了不少,已經長至腰了。
“傾月,等阿清姑娘的事辦完,我們,我們成親吧。”不論怎么逃避都是無用的,他深知傾月不會輕易放開他,這于他來說即有被需要被著的甜蜜又有一種害怕失去被拋棄而產生的不安與恐懼。他已經了選擇,他想要定的選擇傾月,哪怕最后粉碎骨,他總要找一個活去的理由,與人成親也許可以讓自己更定的活去吧。
聽到這句話的傾月呆愣住了,她盯著那個消瘦的影驚訝的說不話,她以為長空已經不打算與她成親,只愿意維持著目前的關系,他是病了一場開竅了嗎?
傾月激動地站起,不慎撞上旁邊的圓凳差兒摔倒。她連忙向前,緊緊地從背后擁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