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對待啊!”寧令哥爭辯,“還請父皇看在他為大夏立過功的份上,饒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寧令哥,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父皇還會講什么法理人。
“朕如何對待他了?”元昊自是越發不講理,“朕在后獨他一人,對他百般撫,甚至親手伺候,難朕對他還不夠好嗎?是他裝傻充愣,犯欺君之罪,辜負了朕的一片心意!”
“這怎么能叫……他?”寧令哥一時無語,只覺得惡心,惡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當著天人的面親封的驃騎大將軍啊!父皇怎么說得,又怎么對他得,那么荒淫齷齪的事,還堂而皇之地當成恩?
誰知元昊卻褻笑:“你沒來上過朝,大概還不知,這賤起來是什么樣吧?今天為父就讓你見識見識,也順便給你傳授一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寧令哥還未反應過來他是何意,就見他抓住米禽牧北的雙臂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又拉到離屏風最近的一大紅雕龍石旁。元昊用力推著米禽牧北讓他前緊貼龍,凸起的龍正好抵在他的,讓他的向后翹起。米禽牧北試圖掙扎,卻被元昊用鐵鏈纏住上半,緊緊綁在了上。
接著,他又將垂在米禽牧北邊的幾片礙事的絲料撕掉,連帶上也被撕碎。隨著錦帛刺啦裂開,米禽牧北整個和后背都了來,僅剩貼在兩側的手臂上還掛著幾塊殘布。
龍到屏風只有不到兩丈的距離。隔著半透明的薄紗,寧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從脊背到腳跟那條豐滿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線。雖然他曾與米禽牧北一同長大,也不是沒見過他的胴,但見他被自己的父親如此暴地剝去尊嚴,又想到他在滿朝文武的圍觀受的那些羞辱,寧令哥突然到無比心痛,心痛之余還燃起了一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種對所有侵犯過或者只是看過米禽牧北的人的嫉恨。這種恨意是如此難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間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這個一閃而過的念嚇到了,卻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憤怒。
然而他再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衛羈押著無法動彈,甚至連沖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不到,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這樣對他!”
米禽牧北自己卻已放棄了反抗,他知元昊接來要什么。為求一線生機,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樣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寧愿自己是被關起來任由元昊蹂躪,而不是當著寧令哥的面,讓他看到自己被別的男人占有,對著自己的慘狀傷心絕。
殿,對不起,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元昊長的陽毫不留地了他傷痕累累的后,米禽牧北紅的雙又了渾濁的淚——不是因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為屏風外寧令哥肝寸斷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