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這樣不偽裝,也不委屈自己,順從本能甘愿與我沉淪,不但不能以祭天,還要與我同生共死?!?/p>
他重新壓制住應淵,咬住后頸將自己埋最深,完全徹底地占有著:“應淵,你想當個圣人,那就必須以飼,我的劍鞘,永世相隨?!?/p>
“以渡……以飼……”應淵闔上眸,淚灑在被汗浸透的被褥上:“呵……”
他足夠聰明,自然記得桓欽第一次對自己無禮前的話:“你想要以渡,本尊就成全你!”
渡者,通過,跨過,載運過河,到底還有全而退的可能。
但現在變成了以飼,又會如何呢?!
榻上九重帷幔深,帝君深知這一瞬起,他已落毫無回旋余地的絕境,不禁全戰栗了起來。
“怎么樣?”尊溫柔地親吻他的臉,輕柔地撫摸他的發:“想好了沒有?”
應淵將手指得骨節泛白,啞著嗓卻音調濕地控訴:“你明明說過,解了火毒,就放我自由……”
“是,可我現在不敢再相信你了。”桓欽嗓音溫,但話語一都不客氣:“誰讓你明明血脈合,有反抗之力,卻自行斷絕后路?”
他掰過應淵的臉,深深望那雙不安的瞳:“如今,天再無余力,若你此生仍亡,縱然我屠光六界,也救不回來了?!?/p>
火毒余韻稍過,汗與淚交著伴隨發絲甩動與摩,布條自然就被擠得歪歪斜斜掛在了額上。
“應淵。”桓欽憐地吻上破碎的額印,聲音輕得仿佛呢喃:“是你一直都在我!”
應淵總有能耐,把他自己得破破爛爛。
這也不知多久,才能把圖騰重新養好,桓欽想想就氣不打一來。
之所以把人鎖在榻上,他是有意日后就在此地辦公,不再有絲毫避諱,也好讓應淵從奏折中看六界的嶄新氣象,最好親目睹政務的理,好分一分為血脈贖罪的錯誤心理。
“額……我……”他這一想一行動加劇,應淵更是險些就要無法回答了。
帝君修長的雙尚且夾住尊的腰,被摩得痙攣搐,無意間收得極緊,還被顛簸到瘋狂甩動。
“以后……不會再你……”但瞧著桓欽執念骨的深神,應淵到底是顫動著唇,主動將自己貼過去,小幅度舐著勾起卻并無真切笑意的冷冽唇角:“反正應該……也沒什么……還要我扛了……”
可這一句話,再次燃了桓欽的怒火。
“以后沒什么?”桓欽笑得更冷:“你還真考慮了以后還有沒有對吧!”
他掐著應淵的腰,將人摜倒在榻,再不敢有一絲一毫心:“你要是再學不會自保,休怪我你學會!”
極細的黑鎖鏈鎖住帝君的四肢,在纖細脖頸上纏繞過一圈,上延展著把纖瘦玉白的仙捆得結結實實,最終擺成了雙手固定在,雙反折到兩側,朝天把完全展開了任人宰割的姿勢。
“桓欽……”這一回,應淵是真的啜泣著,想要躲閃退縮,連隱忍的嗓音里都了變調的嗚咽與泣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