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邊,開始專心他傷痕累累的,放松,不然你會后悔的,她面無表語氣柔和的勸說到。
我則帶著穆勒來到角落的沙發前。你要坐么?我問。
他戒備的看了我一,準備說什么,卻被施特拉斯的呻聲打斷。黑發男人像一只痛苦伸懶腰的貓,軀拉長,手指抓起被,和肩膀緊緊壓在床上,卻抬起,謝瓦爾德正把剛從穆勒來的假陽重新放他的。
都在柜里。她把碎發甩到腦后,示意我打開那個裝滿假陽的柜。謝瓦爾德的視線從背后投來,我知她在奸施特拉斯的同時也在監視我,她在考驗我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把留聲機打開,我對穆勒說。
他疑惑的眨了眨睛,沒有什么反應。
留聲機,快,放《直到黎明前》。我說,這是為你好。
我撒謊了。這對他來說沒什么區別,我只是不想聽到他的慘叫。
他一瘸一拐的移步到留聲機邊,努力避開施特拉斯顫抖的足尖,那材大的年輕突擊隊員現在正被小個的機關槍手像騎一樣在蹂躪。她嬉笑著在穆勒經過自己邊時擰了擰他的屁,好好伺候恰爾洛夫,克西米連,謝瓦爾德說,她是我們最好的狙擊手。
屜里擺滿各式各樣的玩,有的大的嚇人,看一就肚疼,有的顏鮮艷,好像能毒穿,有的形狀奇怪的壓不像陰,有的則繁瑣的需要使用手冊。
穆勒依靠在墻邊,神恍惚的看著我挑選酷刑。漫長的折磨讓汗從他淺的發際線里落到鼻尖。他用袖拭,造成一種哭泣的假象。每當我拿起假陰在他上比劃時,他都會討好諂媚的笑容,微不可聞的搖晃表示拒絕,這只是生理的反抗,他能到的也只有這么多了。他全神貫注的盯著我,在我略過某個殘忍的時,總能聽到他如獲大赦的呼。
他不是唯一一個關注我的人。盡施特拉斯像個破唱片一樣從未停止發連節奏都沒變的絕望哭聲,我知謝瓦爾德的注意力始終在我上。
我不可以在保安局的人面前表現懦弱和敷衍,我得表忠心,得再次遞上我的投名狀,我要狠狠折磨敵人,結結實實給他一頓好。告訴謝瓦爾德大可以放心,埃里希必定得到懲罰。我不能冒險,我必須擁有埃里希--只屬于我的綠人,就算今晚穆勒有可能落終殘疾我也在所不惜。
著名國歌手伊萬?卡列亞那辨識極,憂郁溫和的聲音從留聲機里傳來,他來前線軍時正是我的生日,貝卡,柳鮑芙和卡季卡起哄讓風度翩翩的男歌星給我送上一份特殊的禮。恰爾洛夫!恰爾洛夫!她們笑著把我推到卡列亞面前,歌星正直壯年,保養得當,西裝一塵不染,還帶著閃閃發光的琺瑯針和一個金質黨章。伊萬是個標準的萬人迷,無時無刻的不散發難以拒絕的魅力。你也許可以不認為他英?。ㄔ谖?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YkAezG.png">里他確實比不上埃里希英姿颯),但你沒法否認他是個危險的男人,輕易就能讓人心碎。他的一舉一動都漫不經心又恰到好,隨時都在無傷大雅的調。他看著你睛的樣會讓你相信你就是他今生的人。潛意識里我看不起這些不上戰場躲在播音機里的男人,但卡列亞吻我手時我還是羞紅了臉。
作為我的生日禮,他“榮幸”獻唱了著名的《直到黎明前》。獻給最勇敢忠誠的戰士,他說。
“營房前,有一站路燈。
我們相見,我們重逢。
碧的人,微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