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去想,只要不停就好
然而真是這樣么?
我一邊他一邊觀察謝瓦爾德的表,好像在完成考,如果現在停她也許會給我一個及格,但我需要的遠不止此。
想看更有趣的么?我著汗問。
鐵鏈的一端將二級小隊副雙手反綁,另一端則繞過房梁,拽在我手里。穆勒落沙發,臉朝在地上,雙臂被反壓在后,從模樣凄慘扭曲的肩胛骨上方扭過,球被疼痛燒的發紅,淚和鼻涕糊得滿臉都是,狼狽不堪。他還夾著那只大沉重的陰,嘴里像著一汪態的痛苦似得呼呼氣,求求您,殺了我?!∷{睛,金睫,他看上去和那些宣傳畫上,正義凜然,用槍和棍棒驅趕劣等人和“反人民者”的年輕英雄一模一樣-----種族純凈,政治立場無可挑剔,英俊健壯,漂亮的好像天選之。
別放棄,別昏過去,我掐著穆勒緊實的腰將他調整成更合適拷問的姿勢,鼓勵,想想海因茨,他需要父親。
小海因茨,哦,不,是的,求求您,讓他有個父親,他那么可。穆勒語速先是迅速加快,接著逐漸慢來,斷斷續續。我想“小海因茨”,一定也是個無可挑剔的“卡扎羅斯人”,長大會在路上沖別人吐,扔石,沖我們這些血統和政治傾向一樣模糊的人開槍的“卡扎羅斯人”。
他是敵人,這毋庸置疑。我決定不再有任何愧疚,就像況對調他也不會對我仁慈一樣。
不要在夾著陰的時候呼喊你孩的名字。我拽動鐵鏈,加上鐐銬他變得很沉重,以至于我不得不把全重量都壓在鐵鏈上才將他吊起來。
隨著一陣只能描述為骨節摩和肌肉撕裂的聲音,他發了凄厲的哭嚎,媽咪,媽咪,救救我,求求你,放我來。他這么遣詞好像我是他的媽媽一樣。他顯然脫臼了,吊在半空中滿是汗,從剛開始努力想要碰到地面到一動不動的搐只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謝瓦爾德翻開他的,發現一丁球都看不見,早就休克了。于是我將燃的香煙他的腳趾之間,熾的溫很快的他蘇醒過來,又哭又叫,除了用家鄉話喊疼和媽媽外一句完整話都說不,
你在哪兒學到的?同樣金發碧的漂亮中尉贊許的問我。還是說你是個有想象力的邪惡天才?
我見過他們這么對我村里的牧師,我解釋,我是拉瑙卡人,最早幾個被占領的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