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后,柳鮑芙會慷慨的拍拍施密特的,他會淚,拖著一條打著繃帶的殘尋找一個對象,通常是我或貝卡,盡最后卡季卡也偶爾加。施密特經(jīng)常大睜著那雙神經(jīng)兮兮,哭的通紅的睛,臉頰著,卻偏要擠一副討好諂媚的假笑,好像一秒就要崩潰。請讓我為您服務(wù),他低聲氣的用新學(xué)到的語言懇求,在前絞著手指。他怕被拒絕,柳鮑芙總是在找理由變著法折磨他,讓他又疼又餓無法眠。我們也會殘忍的陪柳鮑芙游戲,假惺惺的拒絕,逗他,他哭哭啼啼的說更多令人面紅耳赤自我貶低供我們?nèi)贰?/p>
施密特被迫承擔(dān)起了燒飯的工作。柳鮑芙把他抱坐在自己懷里,持親自喂他。你的可比卡季卡有味多了,是不是把淚都哭去了?柳鮑芙用大拇指碾壓他的乳,嬉笑著問。每到這時候施密特都會害臊的低,把臉埋柳鮑芙的肩。他知這個動作能討柳鮑芙的心,而那意味著一個相對和平的夜晚。柳鮑芙持續(xù)的凌辱和偶爾的小恩小惠在她和施密特間創(chuàng)造了一種微妙的親密關(guān)系。她要為他上百分之九十的傷痕負責(zé),于是她成了他最熟悉的主人。很難想象,在那種環(huán)境,暴力竟成了一種交方式。卡季卡對施密特很溫柔(她對每個人都很溫柔),她會招呼施密特過來,給他藥包扎。施密特服從所有人,前提是得到柳鮑芙的允許,他會膽怯的請求柳鮑芙,再小心翼翼同時滿懷激的接受治療。我和貝卡不十分喜他,我們覺得他太沒骨氣,甚至激發(fā)了我們所剩無幾的同心,我們討厭擁有這種多余的善良。不過柳鮑芙究竟不是施狂,施密特最終還是比他的戰(zhàn)友們幸運太多。
舒勒則不太一樣,他成熟且樣貌漂亮,四肢修長,不知是哪里人,但發(fā)音很悅耳,用貝卡的話來說,他有像一個語言不通的音樂家。因為目不能視,舒勒的神經(jīng)總是度緊張,稍有一風(fēng)草動就會現(xiàn)應(yīng)激反應(yīng)。我們輪奸邁耶時他總是一個人蜷縮在角落,雙手捂住耳朵,淚滿面,我不怪他,邁耶發(fā)的聲音確實令人難受。
舒勒永遠披著外套,大開,方便貝卡隨時不老實的猥褻,恐懼的等待邁耶哀嚎停止的那一刻,因為一秒我那笑瞇瞇的朋友就會把他拉到房間正中央,取代邁耶的位置。
我現(xiàn)在還能記起舒勒哀求嚎哭的模樣,很難想象他在黑暗里承受了怎樣的恐懼以至于那張矜持平和的臉上會現(xiàn)如此扭曲崩潰的神,幾乎是跪在地上搐淚。這時柳鮑芙會故意把站立不穩(wěn)的施密特推過去,命令他安同樣的赤的伙伴。他們像待宰的動一樣抓緊對方的手,哆哆嗦嗦。約,對不起,約,不要怕。施密特兢兢業(yè)業(yè)的拉開舒勒的雙,把盲的戰(zhàn)友奉獻給醉醺醺的敵人。淚滴在舒勒的臉頰,他想伸手去卻被施密特住,別動,你不能動,結(jié)束之前你不能動。舒勒又踢又打,歇斯底里的叫罵,叛徒,放開我,老鼠屎,叛徒。更多的淚滴到舒勒的臉上,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小叛徒施密特哽咽。
柳鮑芙和貝卡信守承諾,輪把他上了,用各種東西他的,其中包括一只手槍的槍。完事后他連合起雙的力氣都沒了,渾覆蓋淤青和牙印,慘不忍睹,兩全是和鮮血。我的朋友們把煙灰和殘酒倒落在他上,嫌棄的命令施密特幫他清潔,我想比起被敵人慘無人的侵,隊友在私留的溫柔摸更痛苦難忍,因為施密特手指伸后時,舒勒突然筋攣著大聲呻哭泣起來,祈求神能原諒我們所有人。
那一瞬間我忽然對這一切都充滿厭惡,好像他們是手無寸鐵任憑宰割的平民,而我們則是卑劣的憲兵隊,政府軍,以踐踏真摯的為樂。
所以在邁耶時我要求他穿著軍裝。